['8499207', '君子国', '一系列欢乐的故事', ['R-18G', '工口处刑', '捆绑', '斩首', '失禁'], '铀', 8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1章 引子 汪淑婷茫然地从地上坐起来:身下的地板冰凉而坚硬,她一分钟也不想多待。她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,然后试图支撑身体站起来。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,手腕之间根本没法拉开距离。难道有人动过自己?汪淑婷在心里叫屈:她只想参加一个叫做“君子国”的项目,没必要这么粗暴地对待她吧…… 参加“君子国”的契机纯属偶然:汪淑婷是个大胆的孩子,在同龄女孩看到昆虫会尖叫时,她却会主动捉住昆虫,拔下它们的腿,看着无法移动的昆虫在地上蠕动,她心里有种扭曲的快感;稍微长大些,她读到一篇描述少女被绞死时痛苦挣扎的文章,不知为何,这篇相当“异常”的文章却让她浑身燥热,一种奇怪的爱好就此觉醒。 后来,她无数次幻想着自己作为刽子手处决少女,或是作为被处决者挣扎死去。在刻意的搜索下,她在网上看到了一些猎奇视频:少女以各种方式被杀死,她们垂死的挣扎令她性奋,甚至只是看到少女倒地的图片下体便湿成一片。她对此上了瘾,每有空闲便私下搜索起类似视频来。终于在一个深夜,汪淑婷浏览网页时看到了“君子国”的广告。 “想永葆青春吗?无论是年老、伤病还是生活都会让一个翩翩少女变成市井女人,如何避免这种悲剧?加入我们,一同探究青春永驻的秘密!……” 汪淑婷饶有兴趣地点开广告,在经历了多重跳转以后,她来到一个完全漆黑的页面,页面中间有一个视频播放窗口,点开视频,是一个少女正在遭受绞刑的画面。画面中的少女剧烈挣扎着,但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因此事实上只有两条腿在踢蹬;她穿着性感的运动背心和超短裤,赤裸的双脚在空中舞出残影;仔细看她的裆部有一小片深色区域,想必那就是失禁的痕迹了。汪淑婷看得出奇,完全忘记了时间;视频中的少女慢慢停止挣扎、视频戛然而止时,她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。竟能挣扎这么久!汪淑婷的心脏怦怦跳动,她迅速记下了页面中的联系方式,准备晚些去一探究竟。 可是当汪淑婷联系上“君子国”时,她却大失所望:“君子国”在这个国家没有联络点,想要去“君子国”,还得出国旅行。该怎么说服父母?汪淑婷苦恼地思考,突然想到了主意:班里的交际花是可行的突破口。 汪淑婷朋友不多,交际花是与她交往最深的。两人都对“君子国”所在的国度有很深的好感,说服她带自己去那里轻而易举。至于费用?交际花家里有的是钱,帮她出个机票费不在话下。更何况广告上说“君子国”包食宿,这样一来便大大节省了在外国的开销。 汪淑婷装作漫不经心地提出要进行一场国际旅行,并声称自己规划好了行程;交际花果然被吸引,追问她规划进度。汪淑婷暗示自己没钱买机票,交际花立刻答应帮忙出钱,只要她能带自己去。见交际花上钩,汪淑婷心里乐开了花;可她还是装做一脸担忧的样子,问她:“但我父母可能会不允许……” “放心吧!”交际花说,“只要你规划好路线带我走,我帮你搞定一切” 果不其然,交际花用她的花言巧语骗取了汪淑婷父母的信任,让他们相信两名少女在外国肯定能玩得尽兴;汪淑婷公布了自己的计划,只不过把“君子国”描述成一个体验外国风情的旅游区;交际花也按约定帮她买好了机票。一切准备就绪,出发的时间定在暑假。 下飞机后,两人按照“君子国”留下的线索在停车场找到了一辆面包车。虽然汪淑婷说这是“君子国”来接她们的,可是交际花却不敢相信,毕竟什么旅游团体会用没有玻璃窗的面包车接人呢!汪淑婷只得强行拉着她走上面包车,车里坐着另外几名少女,想必是同去“君子国”的了。她们来自世界各地,有着不同的外貌和发色,说着不同的语言,唯一相同的是手都被手铐拷在身前。 想必是“君子国”特色了,让少女先适应受刑者的角色。汪淑婷顺从地伸出双手,让男人给自己拷上。男人肌肉发达,一脸冷漠,如果是他亲手“处决”自己该多好啊……可是不等她想完,她已经被摁在一个座位上。 “这是干什么?!”交际花看到她们手被铐住,大惊失色,试图跑下面包车。男人抓住她,并且将她也铐了起来——废了好一番力气——然后摁在座位上、系紧安全带。交际花哭喊着,双腿踢蹬,不时踢到一个坐着的少女,少女只是白她一眼,并没有进一步理睬。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上,交际花的叫喊被寂静吞没,不会有人予以回应。男人关上尾门,面包车缓缓开动,交际花红着眼眶问汪淑婷: “我们是不是要被拐卖了?” “不会……这只是‘君子国’的欢迎仪式……” “什么欢迎仪式要把我铐起来?!这不是明着要防止逃跑吗……” 不等她问完,男人将一个袋子套在她的头上,交际花挣扎了几秒后便晕厥过去,不再动弹。她修长的双腿蹬得笔直,由于是夏天的缘故,她只穿了一条超短裤,光滑的大腿十分诱人;汪淑婷忍不住摸了一把;她一定会原谅我的,汪淑婷想到。 面包车驶出停车场前,男人给每个少女都发了一个袋子,命令她们套上在头上,就像交际花那样。汪淑婷将袋子套在头上后闻到一股飘渺的香味;她正想仔细嗅一番,但很快便晕了过去,此后发生了什么事情,她一点印象都没有。 再次醒来时,汪淑婷已经身处这片浑白的空间,双手也被挪到了身后,显然是在她昏过去后有人动了手脚。她试图转换姿势,但手被反绑着实在是难以挪动,只得停下动作,坐在地上。四下张望,她看见许多穿着性感的少女躺倒在地,其中有几个是她在面包车上看见的;想必“君子国”的规模相当庞大,能容纳这么多少女体验死亡的乐趣。她似乎是最早一个醒来的,其他人还处于昏迷之中,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。交际花也和其他人一样仍然昏迷着,她挪过去肯定不方便,因此她选择留在原地等交际花醒来。 几分钟内,少女们渐渐苏醒,或是呻吟着挣扎坐起身,或是呆呆地仰望天空,像是在思考些什么。交际花醒来后奋力挪动到汪淑婷身边,显然她被吓坏了,依偎在汪淑婷怀里,像个小女孩一样哭个不停。 一个中年女人走进房间,打断了少女们的活动,她身后跟着两名稍微年轻些的女性。女人穿着白大褂、戴着眼镜;年轻女性则穿着迷彩文胸和超短裤,腰间还别着一把手枪。女人宣称自己是“君子国”的负责人。 “这是什么地方?快点放开我!”交际花表达着自己的不满。 “这位新人,请你放平心态:束缚在你们正式加入‘君子国’之前是绝无可能解开的”女人停顿了一下,见交际花还在不断挣扎,继续说道:“别做无谓的挣扎了,这是死刑绑,越是挣扎就勒得越紧……” “死刑?你要杀我们吗?”交际花惊恐地问,她紧紧地贴着汪淑婷的身体,汪淑婷甚至能感受到她狂乱的心跳。 “不是现在,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……稍等”女人说到一半时被打断:另一名女性递给她一台平板,女人严肃地翻动页面,似乎在阅读什么重要文件。 “你要害死我了!”交际花掐住汪淑婷的胳膊,后者疼得直咧嘴,“不会的,她们只是要我们演戏……” “什么演戏要把人绑起来?你……不会把我带到‘那种’地方吧?” “什么地方?” “就是那种拍摄猎奇视频的……” 眼看纸包不住火,汪淑婷只得告诉她真相:“君子国”的确是一个拍摄猎奇视频的组织,她来这里就是为了体验一把濒死快感。 “死掉怎么会有快感呢?!”交际花反问道,她俯下身去,像个毛毛虫一样不断蜷缩、舒张身体,爬向墙角。 许久,女人放下平板:“有证据显示你们当中存在警方的卧底,为了君子国的存续,这是绝不能容忍的。我给你们时间,卧底请自首;否则,我会毫不手软地将你们全部杀掉,别让场面变得太难看!” 就在她说话之时,两名年轻女性已经将一具断头台挪到房间中央。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,令人感到恐惧;几乎所有少女都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,想要逃离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刑具。汪淑婷则相反,她无数次幻想自己被斩首处决,因此她向前挪了一些,以便更加清楚地观察断头台的结构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并没有少女站出来。女人等得不耐烦,命令年轻女性随机抓一人来处决,“杀鸡儆猴”。 “不可以!”交际花大喊道,“你们不可以这样!” “吵闹的小东西,先把你宰了怎么样?”女人说着指示年轻女性走到交际花身边,将她架起来。交际花吓得脸色苍白,拼命扭动身体,两条大长腿拍打地面;她的双手在身后抓握,却什么也够不到;惊恐之中,她踢掉了一只鞋子,露出可爱的蓝粉色船袜;少女瘦削的脚趾在袜子里扭动,试图逃离命定的悲剧。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,交际花在离断头台一步之遥处被放了下来,年轻女性转而去寻找另一名受害者;她们环视一圈,挑出一名身材丰满的女孩,将她拉到断头台身边。 被选中的女孩似乎已经被吓破了胆,连挣扎都忘记了,只有两只脚在地上拖动——人字拖挂在脚趾上,因为摩擦而几近脱落;她的双乳在身前摇晃着,因为只有一件单薄的背心,凸点清晰可见;汪淑婷突然感觉自己胸前一阵瘙痒,她知道自己也已经性奋得乳头勃起了。她幻想着自己是那个即将被处决的女孩:在众目睽睽之下,以如此屈辱的方式“死去”,光是想想,她就已经性奋得湿了一片…… 年轻女性将女孩的衣服、短裙褪下,露出她光洁的皮肤。女孩的乳头是粉红色的,阴部也没有多少阴毛,能清晰地看见阴唇的形状。在年轻女性的压迫下,女孩重重跪在断头台前,然后俯下身子,将头伸进断头台;她的头被卡进凹槽、套进一个箍圈并上锁,现在她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。这时她才想起挣扎,可是为时已晚:无论她怎样扭动腰肢和双臂,她都不可能挣脱已经上锁的断头台,只要刀片落下,她就会身首分离,以跪姿告别人世。这是个相当羞耻的姿势:屁股撅得老高,将少女的秘密完全暴露给众人;双乳随着她的挣扎而极具诱惑地摇晃,更何况血液正迅速集中到她的乳房,让乳头更显赤红。女孩粗重地喘息着,她的呼吸带着哭腔,似乎宣告着对如此屈辱死去的不甘。不给她进一步思考的机会,女人拉动拉杆,刀片飞速落下,将少女的头颅斩断。 只听沉闷的“咚”声,女孩的头颅已经落在地上。起初汪淑婷还以为这是什么奇特的道具,可是当血液喷涌而出、女孩的无头尸体开始剧烈挣扎时,她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与她想象的有所不同。 或许这一切不是演的。 被斩首后,女孩的身体失去了支撑,胸部摔在地上,随即向另一边弹开;她的双腿在地上狂乱踢蹬,尿液也从两腿间涌出,伴随着一股股白色的浑浊液体;颈部喷射出的鲜血更是可怖:汪淑婷从没见过这么多血,女孩的血液喷洒到几米远的地方,连靠近她的少女都溅了一身。女孩的双手在身后徒劳地抓握,指甲划破皮肤;绳子由于她的挣扎而吱嘎作响,但死去的少女绝无可能绷断绳子,就算能绷断,也不可能帮她复生。许久,少女的力气渐渐耗竭,她再也无力对抗捆绑着她的绳索,双手放松下来;抽搐的双腿将人字拖踢飞,其中一只落到汪淑婷身边。汪淑婷注意到人字拖上沾了些液体,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的尿。她的脚趾是最后一个停止活动的部位,肥嫩的脚趾抽搐了几下后便彻底陷入沉寂。她的尸体十分肮脏:尿液、血液、淫水粘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,散发出奇怪的味道;她的乳头因失血变成黑色,但仍然坚挺着;由于她最终的姿势呈侧躺状,汪淑婷看不清夹在双腿中的阴部呈何状态,但想必已经湿的一塌糊涂。 女人举起女孩的头颅宣布:“这就是卧底的下场!” 女孩的眼睛半睁着,神情有些吃惊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死去。她微微张开的嘴巴中可以看见一排整齐的牙齿;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惨白的皮肤;断颈处滴答着血液,但血滴已经变得暗红而粘稠。虽然她死得如此难堪,但想必生前也是个美人呢。 汪淑婷为这样一位美丽女孩的惨死感到悲伤,但她很快便担心起自己来:她们该不会真要处决这里的每一个人吧?我只是来体验的,可不是来送命的啊! “哼,还没有人自首是吗?那你们都和她一样去死吧!” 女人大手一挥,更多穿着迷彩文胸的年轻女性走进房间,两人一组抓住房间里的每一名少女。少女们挣扎着,哭喊着,哀求着,但无一例外全部被拖出房间。汪淑婷眼看着交际花被拖出去,却毫无办法——直到自己也被年轻女性拽起来,她才感受到那种无助:那种注定走向死亡的绝望,是任何自慰和演戏不能比拟的。 年轻女性抓着汪淑婷的胳膊快速前进,她的双脚在地上拖动;虽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,但她还抱有一丝希望:也许真的可以挣脱她们呢?她们的力气又不大……可是无论她尝试几次都根本无法动摇抓着双臂的手。而且随着她的挣扎,衣服不断摩擦胸部,让她感到乳头奇痒无比;她试图用手缓解胸前的瘙痒,却根本做不到,只能奋力扭动身子,试图用衣服的摩擦来缓解瘙痒。可是这起到了反效果:当她跪在断头台前时,胸部已经痒得难以忍受。 她哀求身边的年轻女性帮她解痒——就算要虐杀她,至少也得让她死得舒服一些。女性轻蔑一笑,将她的衣服、胸罩都扒下、褪到手腕处,然后肆意凌辱她的双乳,揪住她的乳头四处牵拉、扭转。这非但不能解痒,反而让汪淑婷更加难受:她哪受过这般刺激,下体快速分泌出淫水,打湿了超短裤。另一名女性注意到了她的窘境,便把她的超短裤和内裤一并扒下。如此一来,她的私处三点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两个陌生人面前;而她即将被处决,谁知道她们在自己死后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呢!虽然感到极度恐惧、极度羞耻,但她的阴道还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液体,这是极度性奋的表现。 年轻女性用语言羞辱她一番后,压下汪淑婷的身体、将她的脑袋套进箍圈。汪淑婷能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,它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。两人一边进行准备工作,一边抚摸她的身体,弄得她既性奋又紧张。她似乎感受到从背后传来刀刃的冰冷,像是夏日饮品中的冰块。突然,一个人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,她惊叫一声,随即感到胯下一阵湿热,脸红到脖子根:她竟然在受刑前就失禁了。 “作为警察的卧底,你也太不合格了”一名女性冷笑着说,“被私刑虐杀不说,死前还尿了一地,传出去以后你的家人和朋友会怎么想呢……” 汪淑婷听此,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:她只想体验一把濒死快感,却以如此屈辱的方式被处决,她短短的人生就将这么结束……她不甘心地踢蹬了两下大腿,却发现这样踢蹬只会让膝盖无比疼痛。她放弃了挣扎,紧闭双眼,安心接受死亡的到来。 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双腿流下,汇聚在双膝之间。和尿液一同流下来的还有淫水,混合而成的液体仿佛一双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大腿内侧,让她感觉全身酥麻无比——这是死前最后的宁静,而这一刻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—— 她听到金属摩擦声,惊恐地缩紧了脖子。此刻她想到了交际花,不知自己的尸体会如何处理,会和交际花埋在一起吗?还是像影视作品现的那样,装在袋子里抛尸大海,甚至烧成灰,湮灭于人世?她感觉到后颈传来轻微的疼痛,这就是斩首的感觉吗?好像也没有那么痛……少女的全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一股清亮的淫水喷射而出;她舒爽地蹬直了双腿,却并没有从箍圈中挣脱出来—— 怎么回事?自己还能感觉到膝盖的疼痛和胸部、阴部传来的瘙痒,她试图活动身体,却被箍圈限制住了。 但她不敢动,生怕被行刑者发现她还没有死。可她知道,斩首这种处决方式根本没有办法蒙混过关,恐怕她还得反复受到如此折磨,直到彻底死去。 一只手指轻戳她的阴道,汪淑婷感受到自己被侵犯,却根本不敢动弹;她不知道自己的阴道还在分泌出淫水,仅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少女还未死去。那只手指搅动了几下后便退出了,随机出现在她的嘴边,一个声音命令道:“吃下去” 汪淑婷不敢不顺从:她微微张开嘴,含住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。淫水有股腥味,令她有些作呕:毕竟是从下体出来的东西,她无法说服自己这东西又多干净。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:“哼,藏得挺深,不过还是逃不过我们的火眼金睛” “现在认罪我们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” “我不是……我不是卧底”汪淑婷知道继续装死没用,便再次挣扎起来,连疼痛都顾不上了:“我真不是卧底!你们不要杀我……” “演得真像啊,我们几乎都要信了” “只有卧底会失禁,因为她们充分了解过少女死后的身体变化,并以此试图混过检查” “刚才只是开胃菜,现在……说再见了”年轻女性拉动拉杆。 汪淑婷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。她试图抬起头再争辩两句,但还没来得及开口,便感到后颈一阵疼痛,她昏了过去。 汪淑婷浑身酸痛地醒来,她感觉浑身冰凉。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死了?可是她感受到了膝盖传来的疼痛和胸部、阴部传来的瘙痒。两腿之间,被液体浸湿处凉飕飕的。这一切是真实的!难道被斩首后也能感应到身体? 接着她发现了一件更加震惊的事情:她竟然能活动身体:虽然酸痛无比,但她确实能移动双腿和双臂,手指在胳臂上掐出的痛感也是那么真实…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 “哈哈!恭喜你!”年轻女性的声音突然响起,吓了汪淑婷一跳。 “我……我已经死了吗?”汪淑婷犹豫地问。 “当然没有!相反,刚才是我们的入会仪式,被称为‘与过去说再见’,就是通过模拟斩首的方式宣告你已经和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了!……”两名年轻女性兴奋地向汪淑婷讲解君子国的种种规则,根本不管她听懂了多少。 “等等,你们能不能把我解开?这样实在太难受了” “抱歉,我疏忽了”年轻女性说着将她的头从箍圈中取出,然后解开了她被反绑着的双手。汪淑婷得以坐在地上,但是她的衣服早就被汗和尿等液体打湿,她不想再穿那身了。 “那就光着呗,这里又没有男人”年轻女性不屑地说,“刚才讲到哪了?” “什么仪式……” “对,入会仪式。从此以后,你的生命就全部属于君子国了!” “全部属于?……你的意思不会是……”汪淑婷有些吃惊:这和广告上说的有些出入。 “当然没法离开!这是出于保密的要求。毕竟再怎么说,我们的工作并不完全合法……” “可是你们怎么做到永生呢?” “通过克隆技术什么的……总之每位少女都有多次受刑机会——当然要看具体的规定——这可是目前最接近永生的技术了!” “我不明白……” “放心,你很快会搞明白的,换上这身衣服出去和其他人汇合吧,”年轻女性丢给她一条连体泳衣,“无忧无虑的生活就此开始了~” 第2章 初来乍到 汪淑婷谢过两位行刑女,独自走出房间,留下她们处理她造成的一地污秽。房间外通过一段走廊连接到一个广阔的大厅,甚至比她先前所处的那个还要宽敞。大厅的整体呈浑白色,从地板平滑过渡到天花板,看不出具体的形状,也看不见照明的来源。少女们穿着君子国的统一服装——一件白色连体泳衣,挤在大厅的一个角落。她很快就弄明白她们为什么不四处走动: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孩正在大厅中央跳舞,拦住了新来者的去路;她们穿着鲜艳的运动背心和短裙,手里拿着啦啦队彩球,动作整齐划一。不过汪淑婷显然来晚了,因为舞蹈已经接近尾声,她只看了一小会儿女孩子们就摆出收式,接着就是鞠躬、退场。 少女们被精彩的舞蹈吸引,纷纷鼓掌,但并没有留住表演者。她们向两侧散去,让出一片空地,一个女人走到空地中央,向新来的女孩们招手。 “她是谁?”汪淑婷小声询问旁边的少女,但并没有得到回答。 “你们好,我是‘君子国’的主管,你们可以叫我尊敬长者……” 不少少女笑了起来,毕竟“尊敬长者”这种词实在是太过正式,用来称呼这个年纪不大的女人着实是有些奇怪。 “……请不要笑,你们会理解这个词语的含义”女人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说道,“要不这样?我们来观看一段君子国建国史,以更加清晰地了解这个组织的前世今生?”说着,两名穿着迷彩内衣的少女将一个移动式屏幕推到女人身边。 汪淑婷感受到少女们传递出来的兴奋:一个矮个子少女踮起脚尖,急迫地想要看清屏幕上显示了些什么。少女们推搡着,迫不及待地向前移动,企图离屏幕更近一些。 大厅里的光暗淡下来,一段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长久以来,神秘的濒死性体验一直吸引着人们。许多年前,人们发现受绞刑的男性会异常勃起甚至射精,女性也会在绞刑过后流出淫水;于是一种全新的自慰方式被提出,也即性窒息。可是性窒息实在过于危险,其死状之难堪、且与‘性’有关而难登正规研究的大雅之堂;死者的亲友也会出于‘面子’等原因掩盖其死因,造成调查取证上的困难;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,死者没办法将其经历的性快感告诉生者,从而造成后续研究缺失。 “但是技术进步弥补了这一缺憾。通过克隆、记忆遗传,死人也能够‘满血复活’,代价仅仅是少量的有机物和电力,用于维持胚胎到成年人体的发育。短视者只注意到上述技术在刑事和延寿方面的作用,但自有细心的人发现这项技术的真正用途:濒死性体验研究。哪怕遭受最暴烈的身体破坏,只要保留一部分大脑皮层,就可以完整地克隆一个人:从生理特征、年龄到记忆,而这些正是识别一个人最重要的手段。可以说,正是这两项技术促成了相关研究的进步:就像睡一觉醒来,还额外获得一场无比美妙的体验,有谁能抗拒这种诱惑呢? “随着研究的深入,我们已经可以相当精准地描述甚至介入濒死性体验的每一个细节,相关研究便拓展到其他处决方式上,例如枪决、斩首和电刑。令人沮丧的是,除了直接对性敏感带进行刺激的电刑以外,似乎无法再发现一种能令受刑者感受到高潮的处决方式。此后关注点自然转移到对受刑者的刑前处理上;所谓刑前处理,就是从关押点到受刑点这段路程。受‘必然以自愿或非自愿方式死亡’这一心理的影响,受刑人此时往往极其敏感,会对任何一点刺激做出巨大反应,性刺激也不例外。 “同样被重新重视的还有死亡预后;若受刑人知道自己将在众目睽睽中死去,或是知道自己将在死后任人凌辱,则会加倍受刑人的耻感,从而更加轻易地获得性快感直至高潮。如此一来处决过程的痛苦与否反而成为了最轻微的要素,可以说,若没有绞刑带来的窒息快感,还不知道相关研究会被推迟多久呢! “由此人们对濒死性体验的认识又加深一步:这种性体验甚至可以追溯到‘必死’这一消息最初刻入大脑的那一刻;自那时起身体就会本能地试图逃脱这个环境,并最终在死亡确定的瞬间迎来总崩溃,并把任何轻微刺激转化成最剧烈的高潮。知道自己将以某种形式复活并不会减弱这一过程,因为千百万年来的演化和教化早已将对死亡、痛苦以及羞辱的恐惧牢记于记忆最深处,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。不过就算如此,仍有相当数量的志愿者愿意献出身体投入此项研究。毕竟,谁不想享受免费的、无以复加的性高潮呢? “那么,作为社会性动物——真假尚且不论——将个体放在必死的集体中会产生怎样的思维共鸣呢?经过多轮测试,我们发现:这种情况下受刑人的耻感会被成倍的放大,具体原因无非在集体的生活中将自己视为集体的一部分,从而对即将到来的绝后感到恐惧,因为‘已灭绝的集体’的神是不会受人崇拜的,这种情况下,对自身遗体遭到羞辱的恐惧会成倍的放大…… “这一步研究涉及到大规模集体处决,例如机枪扫射和毒气室。这已经与人类社会的基本道德严重相悖,因此遭到叫停,而这也是君子国成立的初衷—— “半个世纪前,君子国成立。从那时起,尊敬长者就是君子国的负责人。拥有生物学、性学、心理学博士学位,她曾一手主导了多国政府的泛性学研究,但最终因触及伦理问题被踢出团队。当然,她一同带走了许多机密文件,因而遭到政府部门的追杀。迫不得已之下,她依靠第三方力量建立了君子国,从此彻底告别外部世界。为了支持她的性学研究,君子国大批招募年轻的志愿者,许诺她们近乎永生的能力,而代价仅仅是在酷刑中一次次死去……” 画面切到吸引汪淑婷决定进入君子国前的那个绞刑画面,少女的挣扎仿佛舞蹈一般吸引着她。十多分钟的时间里,低沉的声音未曾响起,汪淑婷几乎忘记了她身处君子国;直到少女挣扎停止,她才回过神来。 “尊敬长者最初的身体已经湮灭在时间之中,这段宣传视频正是对她初次尝试濒死性体验的完整记录。如今你们看到的她是克隆个体,保留了半个多世纪以来的完整经验,对濒死性体验的研究无人能及。希望你们都能在类似的活动中收获女性独有的快感” 视频结束。大厅里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,明显没有送给啦啦队的那般热情。 “接下来,就让我向你们介绍君子国的基本规则。 “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,君子国是个不对外公开的地方。因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被允许离开这里——即使死后也不行。我会为对你们人身自由的限制提供一些补偿:比如说你们可以享有多次生命,通过技术手段克隆一具身体并保有前世的记忆——直到受刑那一刻。也就是说死亡——这一造物主赋予女人最后的礼物,你们可以多次享有。至于次数嘛……基础是五次,若想获得更多体验机会则需要你们对君子国的建设做出贡献……” “还要我们搞建设?我还以为我是来享受的!”一名少女抱怨道。 “可是为什么不能无限多次复活?” “只允许复活五次是因为我们资源有限,同时要给新人留出空间;若一群老不死的在这里无限复活,你们又怎么可能加入君子国呢?至于复活年龄当然可以自由选择,不然以死亡为代价对这具身体进行重置的理由是什么呢。君子国不设年龄上下限,但是凭借丰富经验我可以告诉你们,女人一生中性快感最强烈的时候莫过于青春期……” “经验?难道她也死过很多次?” “你没仔细看视频吗?她已经死过不止一次了!说不定刚刚复活呢” “惩罚当然存在,毕竟君子国良好的秩序需要大家共同维护。根据违反规则的恶劣程度,惩罚从最轻的关禁闭、枷锁示众到最重的死刑。我相信你们中有不少人将死亡当作一种奖励,但请切记:惩罚性的处决将不由你的意志决定其形式,因而带有羞辱和强迫意味。不过既然你们都已经出现在这里,说明你们当中必然有人对羞辱性的死亡也毫不在乎,那么请听我说完:被执行死刑将在个人生命计分板上额外扣除一次复活机会,这绝对是没人乐意接受的。历经千辛万苦来到君子国,要好好珍惜你们的每一条生命哟” “太残酷了!”有少女小声说道,旁边的人提醒她:“你不犯法怕什么……” “作为从外部世界过渡来此的新人,你们想必会对这里截然不同的道德观念产生迷茫,不过不必担心,君子国提供学习途径。你们必须参加新人培训班,那里将会教授礼仪和物品、刑具等的使用规则,帮助你们更快地融入进这里的生活” “哇哦,还有刑具……”少女们惊叹道。 “不过既然是学习那就必然存在考核;考试每三个月进行一次,直到学期结束。考试内容会和学习内容相关,不仅限于笔试。你们肯定有很多人迫不及待要接受一次模拟死刑吧?那就在考场上好好表现!出色的成绩在以后竞争各种公职时会有一些加分,不过也不能确定,谁知道呢?这需要你们自己探究” “还有公职?那是什么?” “可能就像刚才帮我们‘和过去一刀两断’的小姐姐一样吧” “哇!难道我也能处决别人了?……” “与之相对,若考核不合格也会受到惩罚。惩罚的方式只有一种,那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处决。不过大可放心,这种惩罚不会额外扣除复活次数。但是受到惩罚不意味着你能以此逃避学习的任务,复活后还是需要进行新一轮的学习,直到所有科目通过为止” “在公开场合被处决吗?太羞耻了!” “怎么来到这里还要学啊……” “在学习期间,你们可以使用部分刑具,但不得购买任何资产;提到资产——那是你们学期结束才需要了解的事,不过我也可以在这里和你们讲讲:资产包括两大类,动产和不动产;动产主要是各类刑具,买下来的刑具可以放到自己房间随时玩乐;不动产则为各种款式的住宅,是你们容纳私人物品的地方。两者都会在一次生命结束后被回收,避免资产过度膨胀。用于购买资产的点数每月发放,同时你们也可以通过为君子国做出贡献来获得。做出贡献的方式很多,成为公职就是其中一种……” “成为公职能处决别人吗?”一名少女高声提问。 “还没到提问时间,不过我可以先回答你:是的,可以——请安静下来”听闻可以处决别人,少女们已然沸腾,热闹地猜测如何成为公职。讨论持续了几分钟,女人有些无奈地看着兴奋的少女们。 “……像刚才那些帮助你们‘和过去一刀两断’的少女就是公职的一种,被称为行刑女;她们的工作是帮助被批准处决的少女死去——以少女本人希望的方式。君子国的正常运行肯定不能只依靠刽子手,警察、医生甚至是演艺人员都是必不可少的,就像她们——”女人指指那些穿着运动背心的啦啦队员,她们兴奋地挥舞手中的彩球。 “还有很多种公职在这里就不一一介绍,你们可以通过将来的生活慢慢发现。选择不去成为公职也是可以的:君子国提供各种消遣保证各位满意。最后,相信每个人都会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”女人话音落下,啦啦队再次拼命挥舞手中的彩球当作鼓掌;少女们也被调动起情绪,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。 汪淑婷这才意识到她从小房间里出来后还没有见到交际花。她在哪里?汪淑婷有些慌了神:难道断头台出了错误,真的把她斩首了?汪淑婷想起交际花听闻死亡后的窘态,行刑女在慌乱中出错也不是没有可能…… 少女们纷纷向前挤,试图靠近女人向她提问。汪淑婷也稀里糊涂地跟着她们的步伐向前蠕动,很快来到女人身边。她抓住机会,问女人有没有见到交际花。 “你说你的朋友吗?如果她不在这里,那可能是要参与一场表演”女人若有所思,然后拍拍手吸引众人的目光,并用高亢的声音宣布:“刚才我忘了说:请大家不要离开,我们马上就要目睹一出好戏了!” 女人带着她们来到大厅的另一个角落,那里矗立着一个高台。高台上有一具门型框架,框架下吊着几根绞索。见到绞索的一瞬间,汪淑婷感到胸部一阵瘙痒;低下头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勃起,两颗乳头挺立着撑起布料,形成两颗鲜明的凸点;她害羞地捂住胸部,偷偷观察其他少女的反应,她们中也有不少人光是见到绞刑架便已经勃起,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双手交叉于身前,或是掩盖,或是轻抚乳头自慰。 那么接下来要绞刑处决谁呢?是那些啦啦队员吗?她们才刚跳完舞,有的运动内衣还沾着汗水,这么快就要被当众处决,汪淑婷真为她们感到不值。不过她对此也有不小的期待:若真是处决啦啦队员,她们旺盛的精力一定会挣扎很久。汪淑婷已经开始幻想她们的运动短裤被尿液沾湿、她们的赤脚在空中摆动的样子…… 但接下来出现的人让汪淑婷吃了一惊——倒不如说,意料之中,但她没想到竟能在这里见到交际花。交际花还穿着进来时那身短袖上衣和超短裤,甩脱的鞋子也被穿回脚上;甚至她的双手也还被捆在身后,胸前的几根绳子深深勒进肉里,让她痛苦不堪。两名身穿迷彩内衣的少女抓着她的肩膀,半拉半拽地将她拖向绞刑架的方向。交际花抽噎着,双脚抵住地面试图阻止身后少女的动作,但她绝望地发现自己距离绞索越来越近。 不等汪淑婷挥手,交际花已经在人群中发现了她。恐惧转化为愤怒,交际花差点挣脱行刑女的控制,向汪淑婷大喊到: “你不是说这里是个旅游景点吗?为什么要这样吓唬我?!” 我要是告诉你这里的实际情况你就不会来了……汪淑婷在心里想着,但并没有说出口。 “为什么要骗我?还有为什么只有我在这?我只说了我想回家……”交际花哭喊着,“他们却说我永远也没法离开,怎么回事?是不是她们在拿我开玩笑?你快告诉我啊” “不要……别靠近了,我不想死在这!”交际花几乎跪在地上,但还是被拖着接近绞刑架。不多时她已经在绞索正下方了。一名行刑女压着她,另一名则准备将绞索放长,套住交际花的脖子。 我没有骗你,这确实是个旅游景点,只不过提供的服务项目比较特殊罢了……汪淑婷在心里默念,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负罪感一般。 “你们会把我放下来吧?对吧?”交际花转头问压住她的行刑女,绝望之中她的声音变得沙哑:“你们不会真的要吊死我吧?那怎么行,我还没见家人朋友最后一面呢,就算死刑犯也能见家人的吧?” “很可惜你不是死刑犯”尊敬长者已经走到交际花身边,“你只是一个反面典型,需要立刻被纠正那种” “那这是私刑?你们又是什么邪教?”交际花绝望地喊叫:“汪淑婷,你可不要被她骗了!她会杀……” 行刑女拉直绞索,交际花不得不从地上站起身;她的脸憋得通红,嘴角咧开,由于缺氧而无法站直,直到行刑女帮她把脚平放在地面。 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”女人挑逗交际花的胸部,并解开了她超短裤的拉链。 “你不得好死!……你……你……我死了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 “哈哈,我自己都已经是死过很多次的鬼魂了……执行” 女人大手一挥,两名行刑女合力拉住绳子一端,将交际花从地面提起。她的脚趾尖离地面只有十几厘米,但这短短的距离却决定了她的生死。目睹自己的好朋友被处以绞刑,汪淑婷感到心中一紧,她又害怕又期待地盯着交际花,期望她能尽情挣扎、享受自己的第一次死亡;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,淫水正悄悄分泌,沾湿泳衣。 也许是不想表现得太难堪,交际花努力绷紧身体,双脚并拢指向地面,做出自己不怕死的模样。可是她很快就支撑不住,痛苦地挣扎起来。她的胸部徒劳地起伏,张大嘴巴试图呼吸,可是脖子上的绞索彻底断绝了她的希望;体内残存的氧气随着她的动作被迅速耗尽,她感到浑身酸痛。剧烈的窒息感之下,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,手脚都如同发疯般摆动、抽搐,直到将鞋子踢掉;她的超短裤也因双腿的踢蹬而慢慢下滑,露出雪白的内裤。 汪淑婷的脸羞红了: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交际花的内衣。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个极其邪恶的念头:在交际花死后将她剥光,肆意地欣赏她的裸体。汪淑婷目不转睛地盯着交际花在绞刑架下摇晃的身体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;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欣赏另一个少女的裸体,伦理道德等等皆被抛诸脑后,她现在只想看到一个少女由生到死的过程而已。 交际花痛苦不堪,这种提升式绞刑恰恰是所有绞刑中最痛苦的一种,被用于她这个“叛徒”倒也不足为奇;可是交际花哪懂这么多,她不甘地挣扎,痛苦地抽搐,却不曾想这一切恰好遂了众人的愿望:女人需要受刑者的痛苦挣扎威慑这些新来的少女,新来的少女们也出于各种心理希望她死得慢一些、痛苦一些。只有她自己痛哭流涕,而其他少女不是在偷偷自慰,就是已经因她这副悲惨模样而淫水横流。 几分钟过去,交际花的挣扎慢慢减弱,超短裤也滑落到胯部以下,随时有可能掉落。一股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,即使隔着十几米远也能清晰地看见。她一定憋了很久——本以为模拟斩首就是结束、出门后就可以上厕所,却最终在绞刑架下徒劳地挣扎、羞耻地失禁……汪淑婷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到害羞,不过很明显她的体力已经逼近极限,没法再做出什么挣扎的动作了;倒是尿液流经她袜子的一瞬间,她的脚趾抽搐了一下,像是嫌弃自己的尿液恶心一样。越来越多的尿液灌进超短裤,将其染成深色;超短裤愈发沉重,已经无法再挂在少女光滑的大腿上。随着噗叽一声,超短裤落在交际花身下,这尴尬的一幕被众人用目光捕捉,她们纷纷嘲笑交际花的失态。也许是感觉到裤子被脱下,交际花的脚抽搐了一下,像是试图用脚将短裤勾住;可是她的动作太迟了,短裤已经落地,她的下身光溜溜,只剩被尿液染成深黄色的三角内裤守护着少女最后的秘密——不过被浸湿的内裤已经变得透明,透露出少女并不算浓密的阴毛。少女因性窒息而分泌的淫水也随尿液一同流出,粘在少女的大腿内侧。如果这时吹来一阵风,她也许会感到十分清凉…… 十几分钟过去,交际花再也没有动作。她的躯体还随着挣扎的余波而轻微晃动,但四肢已经僵直;两只脚非常自然地下垂,小腿呈现出紫色,是血液沉积的缘故——可以确定她确实被绞死了。她的嘴巴并没有如同汪淑婷想象的那样大大张开,而是仅仅留出吐出舌头的缝隙;滴落的涎水在她的领口形成一圈被染湿的痕迹。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少女奉命检查她的身体;她掀起交际花的衣服,解开她的胸罩,用听诊器在她的乳房边摁了几下,还颇为恶趣味地揉了揉她的乳头,随后宣布交际花的死亡。 “就是这样”女人满意地将目光从交际花的尸体上移开。“任何人都不可能离开君子国,若有谁尝试,她就是榜样——而且我要强调一点:因逃亡而被处决将直接扣除所有复活次数,也即‘永久死亡’,因此我建议大家不要进行这种尝试” 那交际花她……永远的死了?汪淑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女人随后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,全神贯注地盯着交际花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——白大褂少女离开后并没有帮她穿好衣服,相反,她还将交际花的内裤褪到膝盖的位置。要是能接近看一眼她多好……汪淑婷想着,那可是交际花!平时高傲到几乎不可一世、是她仰望都觉得耀眼的交际花!如今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绞死,尸体还被扒光了示众,这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啊!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……汪淑婷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体,却惊讶地发现下体已经泛滥成灾,淫水穿透泳衣,顺着大腿向下流淌…… 第3章 毕业 为期一年的学业即将结束,汪淑婷等正等待最终审判。 礼堂里人声鼎沸,机械运转声、人们的欢呼声和偶尔发出的惊叫混成一曲壮丽的交响乐,让礼堂里的每一个人都性奋至极。 这是毕业仪式,初来的少女过了这一关才算君子国的正式成员。眼下,百余名少女正在礼堂里急迫地期待尽快领取成绩。 君子国的毕业仪式流程和外部世界是不同的:新生需要先选择一种刑具,或跪或坐,或卧或站,将身体放在刑具上,等待行刑女念出自己的成绩。这一过程堪称刺激,因为没有人事先知道成绩,而她们知道后也只有几分钟对此作出反应:至少对不合格者如此。不合格者的刑具将会启动,将她们当场处决;观众则会在此时爆发出嘲讽和鄙夷,看着她们的挣扎直到一切归于平静。而对于合格者来说,其经历的只是一场虚惊,她们会被放下刑具、解开束缚,被接纳为君子国正式成员。 对于那些平时成绩马马虎虎,期待期末搏一把的新生来说毕业仪式更像是一场噩梦:在刑具上的表现也影响到最终评定,如果平时分就已经压着及格线,很有可能因为紧张失态而被临时判定为不合格处决;不过也有些新生心理素质强大,用优秀的“毕业考”分数弥补过低的平时分,从而顺利毕业。 处决一名少女往往需要数分钟乃至十余分钟之久,为了提高效率,数台刑具分散在礼堂各处一同工作。少女们也按照她们中意的行刑方式分散成几个团体,性奋地等待别人或是自己被处决;当然其中不乏三心二意者,穿梭于人群中间,只为追求目睹行刑瞬间的刺激。 汪淑婷也想像她们那样跑来跑去,不过和所有人一样,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,跑动起来非常别扭,所以只能慢慢行走。她在一具断头台和一具绞刑架中间短暂驻足,看着来往的女孩或走下刑场与众人拥抱;或被机械处决,鲜血、尿液喷涌而下。有时她甚至有些期待上场的少女不合格,这样她就能看到少女的脸上浮现出惊恐等神情,最后在挣扎中死去。 值得一提的是,并非所有人都期待早日通过考核:君子国的特殊规则催生了一些“老油条”:还记得“考核不合格被处决不扣除总复活次数”吗?一些少女故意压低自己的成绩,只为在毕业仪式上被当众处决。至于其他新生的嘲弄,她们要么不当回事,要么干脆享受其中——毕竟即使在外部世界,被羞辱也是性虐恋的组成部分嘛! 汪淑婷的身边便坐着这样一位“老油条”:她体态丰满,皮肤白皙,被反绑于身后的双臂和胸部的几道绳索更加凸显双乳的挺拔。她选择的是难度非常高的后高手缚,双手被拉起到肩胛之间,大臂以下几乎动弹不得。她叫倩瑜,一个四年期“老油条”,这意味着她已经成功通过压低自己成绩的方式被处决了三次。 “这回你还要自杀吗”汪淑婷压低声音问。 “看情况;如果我没猜错,你会在我前面拿到成绩;如果你也没通过,我就自杀等下一年” “你要等我?!”汪淑婷的脸一下红到耳朵根:“你什么意思?我们俩没可能的!” “嘿嘿,果然被我蒙住了”倩瑜扭动身体靠近她:“我也不知道我的成绩呀,万一你过了而我没过,那可就太遗憾了,你要眼睁睁看着我被处死咯……话说你会为我流泪吗?“ “滚!我才不……” “哎呀,一年同学情就这么淡薄,我简直要心痛死了~”倩瑜身体后仰做失望状。“不说这些,你有信心考核合格吗?” “没”汪淑婷心虚地说,“笔试都还好,一到实操层面我就紧张,每次我蒙眼跪下都会不由自主……” “所以你要多练习呀!”倩瑜继续靠近她,直到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。汪淑婷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勃起、下体也性奋地分泌出少许液体。 “在这种场合被处决不就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吗?你想想,有这么多人看着你,而你马上就要死掉了,还是以这么羞耻的方式……” “小声点!”汪淑婷警觉地看向四周,好在并没有人在意她们这一对:“谁会希望在这种时候死掉?” “看来你的性格不适合进入君子国”倩瑜摇摇头,很快转移话题:“你要说当众死掉我可感兴趣:我最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吊死在家门口公园那颗老榕树上,只不过外部世界不可能给我这样做的理由,所以我就来这里了。说起来我第一次‘毕业’选择的也是绞刑哦!双脚离地那一刹那我简直性奋得要吹出来!” “吹?吹什么?” “潮吹呀,难道你没有听过吗?那可是女人在非常、非常快美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情,据说有过这种体验的女人不超过6%呢!” “噫!是和淫水一样的东西吗?真恶心”说到这,汪淑婷浑身颤抖了一下;虽然一年来的训练让她对“淫水”这个词有所免疫,但每次说出这个词语她还是会感觉浑身酥麻,仿佛有一双手轻轻拂过她的私处。 “才不恶心呢,据说女人潮吹的液体还有种淡淡的清香……啊,真想临死前尝一口自己的淫水是什么味道” “你……前几次死掉都没有尝过?” “行刑女不同意,她们要提高效率,所以我还没来得及高潮就被宰掉了呢!” “汪淑婷!”一名行刑女喊道。 “……到!”汪淑婷猛地转身,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;好在倩瑜拉了她一把。汪淑婷惊奇于倩瑜的平衡能力,不过她很快想起倩瑜曾吹嘘过自己在体操队服役的经历,便轻轻哼了一声:可找到机会了,看把你得瑟的…… 倩瑜陪着汪淑婷来到行刑女面前,她并未理睬倩瑜,直接向汪淑婷提问:“你想选择哪种处刑方式?” 汪淑婷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;她刚才光顾着欣赏少女垂死挣扎的姿态,竟没有考虑自己该面对什么。 “你要是不喜欢跪着,可以选电椅或者螺旋绞刑……”倩瑜在一旁说。 螺旋绞刑,一听这个名字就和绞刑脱不开干系,她曾亲眼目睹交际花被痛苦绞死,绝不想自己亲自体验那种感受。 “那就……电刑吧”汪淑婷说,随后跟在行刑女身后走向最近的电刑椅。一名少女刚刚从椅子上站起身,她来不及等行刑女解开捆住双臂的绳子就跑去和朋友拥抱。看起来这是一个比较容易通过的方式,汪淑婷暗自庆幸自己选对了路。 “汪淑婷”行刑女核对名字和照片,然后微笑着扶汪淑婷坐在电刑椅上。她听到咔咔几声,那是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的立柱上:为了方便少女们反绑着手接受电刑,这把电刑椅没有扶手,而是采用类似螺旋绞刑椅的形式,将少女的手固定在背后。手被铐住的位置非常别扭,她不得不高高挺起胸部,激凸的乳头硬顶着泳衣,想必已经被观众们敏锐地捕捉到;她看见几个少女在偷笑,却因被束缚在座椅上而无可奈何。 “你准备的很充分嘛”行刑女突然说。 “啊……我,我没有……”汪淑婷想要辩解,却被打断。 “我是说,你选择的这种捆绑方式非常适合电刑”行刑女也忍不住去触碰汪淑婷那勃起的乳头:它们实在是太显眼了,不沾这点小便宜简直愧对她这个职位。 汪淑婷扭捏地扭动身子想避开骚扰,可她又想起来坐在电刑椅上本身就是考核的一部分,只能强忍着屈辱感停止晃动。行刑女满意地松开了手。 “作为临刑前准备的一部分,我要把电极接在你的乳头上”还不等汪淑婷呼出一口气,行刑女又说道。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,行刑女抓住她泳衣的肩带向两侧一拉,她的泳衣瞬间被褪至腰间,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房和呈赤红色的乳头;那对乳头仿佛发着光,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,连倩瑜也不例外;汪淑婷尴尬极了,她想要躲闪,却知道这样很可能导致不合格。与裸体被人看光光相比,她还是觉得死亡更可怕一些。 “你的平时分相当靠近及格线哟”行刑女贴在汪淑婷的耳边说道。“你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君子国之旅以这样的方式迎来终结吧?” 汪淑婷浑身战栗不止,她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正从她的乳房下缘慢慢向上爬,直到最后由两根手指组成的“夹子”掐住她的乳头扭转、牵拉,令她性奋得难以自拔;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下体正在快速分泌淫水、打湿泳衣裆部。接着那双手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疼痛——在她为吹在耳垂上的呼气而神魂颠倒时,行刑女已经布下死亡陷阱:电极连接着她最敏感的部位,接下来只要行刑女摁动电钮,她就会和无数考核不合格的少女一样死翘翘了! 汪淑婷不甘心地挣扎起来,双腿踢蹬着地面,眼泪直流;她不想这样死掉…… “哈哈,看你那样子,我又没说你不合格,只不过成绩差档案上不好看而已。哟,你怎么还失禁了?” 汪淑婷这才感觉到跨下的热流,她低头看去,发现自己的裆部已经浸润在淡黄色的尿液之中,尿液顺着她的双腿流到地上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。 “按道理说还没受刑就失禁是会被打零分的,不过嘛,我作为考核者有很大的自由裁量权,而我刚好又很喜欢你,所以就算你过关”行刑女说着轻拉电线,电线牵扯着电夹拉扯汪淑婷的乳头,让她疼得轻叫了一声。 “但作为弄脏地面的惩罚,我还是要给你点教训”行刑女又说。 “啊?不要!”汪淑婷想要辩解,却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胸部钻入、穿透身体,直达头顶和脚趾尖。最痛的还要数那对乳头,本就发红勃起的乳头更加性奋,连乳晕四周也微微发红,可以看见血管的纹路;她的身体将这次电击视为外伤,调动血液涌向双乳;到头来却发现没有任何伤口,只是给稍远处的大脑带去不少负担:现在她觉得既性奋又羞耻,倒是能理解倩瑜所说“想在公开场合被处决”的想法中的合理性了。 电击又持续了几下,但强度递减,她终于得以恢复呼吸;整场电刑过程不过一分钟,她却已经憋得小脸通红;恢复呼吸后,汗水如出浴般出现在她的皮肤上,顺着身体直直向下流淌。要知道君子国内气温并不高,如此巨大的出汗量只有在剧烈运动之后才会出现。 “恭喜你通过考核”行刑女说着扯下她乳头上的电极,汪淑婷却感觉这个过程比乳头被夹住更令人痛不欲生;她低头查看,发现坚硬的乳头已经被夹成扁圆,还带着些许红点,或许是夹子力度太大,把她的乳头弄破了。 “没办法啦,电极必须用很大力度夹住乳头,要不然少女一挣扎就掉了,会很麻烦”行刑女一边向汪淑婷道歉一边帮她解开手铐和绳索,又帮她把泳衣肩带拉回肩上:“去和你的朋友会面吧,你已经是君子国的一员了,我代表尊敬长者欢迎你的加入!” 死里逃生——汪淑婷觉得可以这么说——以后,汪淑婷穿着被尿液和淫水浸湿的泳衣去寻找倩瑜;倩瑜正在不远处观赏另一名少女的窘态:那名少女伏在断头台下,肥嘟嘟的小手在身后不断揉搓,急促的呼吸证明她现在已经紧张到极点。 “你怎么丢下我自己跑过来了”汪淑婷埋怨道。 “嘿嘿,其实我早就猜到你不会死掉的!” “你怎么能确定……” “平时分:合格!考核分:零分!”行刑女的声音响起,打断两名少女的交谈;她正在宣读受刑少女的考核成绩:“原因:没有向行刑女表达敬意。记住了:她们是甘愿双手沾满鲜血帮助你达成心愿的人,受刑之前必须向她们致以最诚挚的感谢!综上,总分:不合格!断头台将于一分钟后启动,你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 “不要……我不想死……求你了!”少女双腿拍动,但她的膝盖以上被紧紧绑在一块平台上,能活动的部分只有小腿和双脚而已。 汪淑婷被那双裸足迷住了:她的脚底是那么干净,白里微微透着血红色,几乎看不到褶皱;脚趾也是肥嘟嘟的,脚趾甲还残留着做过美甲的痕迹;不过她整个人看起来并不胖,或许是因为刻意控制过体型。只有精心养护过的足部才会这么白嫩,也只有有闲人家的女孩才会去做美甲,汪淑婷猜测这个少女肯定身世不俗……怎么富贵人家的大小姐也会来这种地方,难道外面的世界还不够她玩乐吗? 刷的一声,刀片落下,将少女斩首。少女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,小腿猛地蜷曲,而后蹬直,脚趾伸展再收紧,反复数次以后才终于停止;另一边,她的血液大多被刀片挡住,没有喷的到处都是,但还是在地上形成一片不小的血泊。在她的胯部,一股液体慢慢染湿她趴着那片平台,想必是她的尿液了。 切……原来富贵人家的小姐死掉也是这么不堪啊,我还以为她能憋住尿呢……汪淑婷感觉心里平衡了一些。 “倩瑜!”一名行刑女喊道。 “到!”倩瑜赶紧迎上去;汪淑婷必须奋力挤开人群才能跟上她的步伐——即使是体操队员,这样的动作也灵活的过分了吧?可她偏偏就能像蝴蝶穿过花丛那样灵活地钻过人群的空隙,汪淑婷实在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。 等她跟上倩瑜时,倩瑜已经站在行刑女面前核对名字和照片了:她选择的是螺旋绞刑,汪淑婷只看一眼那个椅背上的绞索环就感到呼吸困难;另一个螺旋绞刑椅上正在处决一名少女,看她挣扎的样子,她猜测被这样处决一定极度痛苦。 倩瑜坐在椅子上,背在身后的双手将胸部高高撑起;虽然不甚明显,但也能看见她泳衣下激凸的乳头;汪淑婷再次感觉下体凉飕飕,她正在分泌出淫水,这是性兴奋的征兆。 不知为何,她突然很想看到倩瑜死掉的样子。她甚至想亲手扳动倩瑜背后的长棍,将她的喉咙绞断,看着她痛苦挣扎而死。等她死后,自己要好好玩弄一番她那对双乳……这一年来倩瑜炫耀最多的除了体操员这个身份外,就是她那对傲人到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乳房;汪淑婷倒想看看那对乳房里藏了什么东西——虽然君子国里不流行戴胸罩,但她仍然认为那里垫了某些东西才会看起来那么挺拔。 “你已经是第四次参加学习了,怎么还是不合格?!”不远处传来行刑女的怒吼,将汪淑婷拉回现实。 “哎呀,人家笨嘛……”倩瑜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道。 汪淑婷之所以知道她是装出来的,是因为以前每次交白卷而面对教师的斥责时,她也都这样一副委屈巴拉的样子。等回到宿舍后她才会道出实情: “成为正式成员有什么好,死五次就要被销毁了耶!你看我在新生群里都复活好多次了,甚至只要我控制得当,可以无限复活下去……” “既然你一心求死”行刑女咬牙切齿地说,“那我就成全你!”说着,她将绞索绕过倩瑜的脖子,系在她背后的长棍上,只要转动那根棍子,倩瑜就会不可避免地被绞死。 “求求你让我通过嘛……我会好好表现的……”倩瑜摩擦双腿,故作娇嗲地说。但只有汪淑婷知道她正在做什么:她正在用双腿摩擦泳衣裆部自慰。她紧盯着倩瑜的下体,期望看到她因性奋而分泌的液体。 “就算我给你满分又如何?”行刑女颇为无奈:“你的平时分差到即使在毕业考核中拿满分也补不回来!你还是安心接受死刑吧。最后:你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 “能帮我把泳衣脱下来吗?” 行刑女答应了她的要求,帮她把泳衣完全褪去,露出两颗浑圆的乳房和光滑无毛的下体;已经勃起的乳头呈赤红色,坚挺而灼热。这一举动吸引了众多少女——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首次受刑就赤身裸体,虽然这已经不是倩瑜首次受刑——围观她的人群很快挤得水泄不通,汪淑婷庆幸自己在前排找到了一个位置。 “退后!退后!……现在开始行刑,无关人等禁止靠近!”三名行刑女钻进人群维持秩序,但还是挡不住人群目睹裸体少女被处死的激动之情。 绞刑开始。倩瑜双腿并拢,脚趾紧紧扣住地面;随着绞索逐渐收紧,她开始挣扎,不断将沾满淫水的裆部展示给大家。观众们都为她激烈的动作欢呼,好像她们在看的不是一场死刑而是一段健美操。她的双乳也随挣扎而摇摆,多少打消了汪淑婷的顾虑:这么软的乳房应该没有植入物——换句话说,她没有隆过胸,这对乳房是纯天然的。 绞索还在收紧,缓慢但是不可阻挡,将倩瑜的脸憋成红色。她那对乳头更加耀眼,几乎膨大了一倍,但在混乱的甩动下很难看清;胸部亦剧烈起伏,但想必吸不进多少空气。汪淑婷能清晰地看见她脖子上突起的血管,她的大脑应当处于缺氧阶段,这也是绞刑过程中最快美的一个阶段,之后,就只剩下对死亡的绝望和无尽的痛苦了。 淫水在她的胯下汇聚成小潭,乳头也冒出白色液体。那绝不是汗液!汪淑婷最先察觉到这一点,目光锁住她的乳头,努力想跟上那对红点的运动。不多时,白色液体越来越多,更多人注意到了这一点: “她竟然泌乳了!”有人小声谈论到。 “为了博眼球吃催乳药物,我也是服了” “说不定她就是那种体质呢?” 汪淑婷这才明白倩瑜的乳房为何如此膨大:那里蕴藏着饱满的乳汁。现在她像个哺乳期的孕妇一样,乳头喷射出奶水,没有进入任何人口中,而是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。汪淑婷脸红的像个西红柿:她无法想象自己的朋友竟会在临死前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。 “真浪费,能不能收集起来让我尝一口?” “就算有的喝也轮不到你!”旁边一对“小情侣”打情骂俏着,她们都已经通过考核,需要做的只剩欣赏这个少女被绞死的过程。 ……虽然泌乳与否也不是她能控制的。不过或许她早已知晓,才会请求行刑女脱下她的泳衣,好让众人看清自己喷射乳汁的窘态。不过这一切是为什么?她为什么要如此侮辱自己? 倩瑜的挣扎逐渐达到高潮,她的双腿猛烈踢蹬,脚丫拍打地面,有时甚至能将臀部从座椅上顶起,露出下面的一片淫靡;再次落下时,她坐进自己的淫水中,发出噗嗤声,色情至极。光是听到这些声音汪淑婷就已经浑身燥热无比,她想要喝水,无论是什么都行——哪怕把她的头摁在倩瑜胯下,让她喝倩瑜的淫水,汪淑婷也不会拒绝——她实在是太渴了! 已经解放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胸部,没错,乳头正勃起顶着泳衣;再摸摸下体,已经分不经裆部的湿润到底是尿液还是淫水。汪淑婷感觉自己也淫荡不堪:怎么会因为看个少女被绞死而变成这样呢?她不知道答案。 倩瑜的舌头吐得长长的,涎水挂在舌尖上,随时准备滴落;她的乳汁也慢慢失去压力,不再喷射而出,而是顺着皮肤向下流淌,和胯下的淫水混为一体。她的胸部还在不规则的起伏,但已经减弱了许多,连甩动乳房的力气也没有了。 似乎还觉得这样的惩罚不够似的,行刑女在她的双乳上狠狠捏了一把,又挤出不少乳汁;倩瑜感到疼痛,剧烈地抽搐了几下,力道之大让绞刑椅也吱嘎作响。她的大腿已经无力抬起,只能带动双脚在地上摩擦,将淫水、乳汁混合涂抹开来;她的脚就像在泡牛奶浴——只不过用的是是她自己的乳汁。 绳索已经停止收紧,但倩瑜还未完全死去;她的身体微弱地抽搐,胸部、腹部不规律地运动,那是身体面对窒息做出的最后一点挣扎。乳头拼尽全力泌出最后几滴乳汁,然后和她的心跳一同停止。 汪淑婷听到哗啦啦的响声,一股黄斑在倩瑜身下缓缓扩散,顺着她的双腿流到地上。她终于失禁了,像课堂上教的那样,一直坚持到死掉以后才尿出来。这种失禁是无法控制的,也是君子国所欢迎的;不欢迎的是刑前失禁,那象征着少女无胆量面对死亡。可笑的是,汪淑婷本应受到惩罚,却通过了考核;而倩瑜本应通过考核,却被绞死在椅子上。 过了十多分钟,倩瑜的尸体终于被放下来;她的颈部有一道深深的勒痕,舌头已经无法自主收回,行刑女便帮她把舌头塞回口腔里。两名行刑女用一具担架抬走了她的尸体,另外两名则留下来处理她留下的一地污秽。人群慢慢散去,还性奋地讨论着她们的见闻;只有汪淑婷呆立原地。 “你已经是正式成员了吧?有什么问题要咨询吗?”一名行刑女走过来;礼堂内留下的人不多,因为毕业仪式已经接近尾声,没什么值得看的了。 “啊……我,我没有”汪淑婷这才回过神来;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正伸进泳衣抚摸自己的私处,立刻羞红了脸。 “没必要害羞”行刑女说:“在君子国自慰又不是什么不雅之事……刚刚那位,倩瑜,是你的朋友吧?我看你很激动的样子” “算……算是” “正好,你等会去帮她把宿舍清空,过些日子那里要给新生使用。然后你可以自由探索这里的每一个角落,再次替尊敬长者传个话:君子国欢迎你的到来!” 第4章 外传01:逸菲之一 “莉莉,请射杀我” 逸菲规规矩矩地跪在名为“莉莉”的行刑女面前,手里恭恭敬敬地端着一把仿佛从电子游戏中取出的、外形花里胡哨的枪支。 “您选择的死刑执行方式为单枪枪决,请确认” 逸菲呼吸急促,心跳加快;她的体温缓缓上升,汗液流经皮肤,亮晶晶的。 “确认” 行刑女接过逸菲手中的枪;她已经打扮成电子游戏中名为“莉莉”角色的样子:头戴兔耳装饰,身穿皮质文胸和喇叭超短裙,膝盖以下是银色的靴子,其中还混杂着些led装饰灯,非常赛博朋克。拿过手枪后,她更像游戏中那个杀伐果断的莉莉,也更像一个极具危险气息的行刑女了。 逸菲在另一名行刑女的帮助下接受捆绑。她身穿兔女郎装,银色的抹胸外还有一层浅蓝色的装饰,乳沟正中间则是两个圆滚滚的毛绒球;如此一来她的上半身就像穿了一件棉质小背心,与极度裸露的下体形成鲜明对比;透过高叉的下摆几乎能看见髋骨,肥硕而白皙的腿上还套着一双白色网袜,脚蹬平底露背凉鞋,最大程度地将下半身暴露出来。 此外,她的手腕、颈部和头顶都戴着些许装饰,让她看上去神似某种色情会所的年轻服务员,十分惹人怜爱。 而此时,她的双手正在被绳索勒紧,她马上就要被枪决了! 逸菲从没想到捆绑会这么紧、这么慢,紧张感涌上心头,她的下体不住地湿润,体液又被插在阴道里的棉条尽数吸收;但即使是吸水性能最佳的棉条,其容量也是有限的,逸菲的防御正在被攻破,连体衣的下摆正在慢慢被液体浸湿。 “起来!”捆绑她的行刑女呵斥道。 逸菲赶紧直起身;可是她已经被淫欲灌满,浑身酸软无力,刚直起身子便又倒了下去;这一动倒好,如同杯子里的水被晃洒一般,她阴道内被阻塞已久的液体也跟着一并流出,无论她如何夹紧双腿都无济于事。大腿内侧很快变得淫靡一片,而她不希望行刑女看到自己如此窘态。 “腿张开!”行刑女再次命令道。见逸菲不从,她便用力掰开逸菲的双腿,将绳索绕过她的胯下:这可是逸菲自己要求的:捆绑的时候勒住阴部,这样她便能用挣扎的力量给自己最后一次性刺激,然后在高潮的快美中死去。 行刑女完全无视了她那流淌着乳白色液体的阴部,或许是她已经见怪不怪了。可逸菲显然没有做好这种准备,哼唧着,不断蠕动身体,让捆绑过程变得很麻烦。好在行刑女最终还是完成了她的工作,将胯下的绳索连接到她的手臂上,这也是捆绑阶段的最后一个环节。 随后,她扶正逸菲的身体,让她呈跪坐姿背对拿枪的行刑女,后退几步,向她鞠躬后退出房间。随着沉重的大门被关上,行刑正式开始。 啊,我就要被枪毙了!逸菲想着,越是紧张,她就越性奋,乳头充血勃起,全靠乳贴的遮蔽才没有在兔女郎装上留下显眼的凸点;下体不断流出淫水,那种清香连她自己都闻得见。越是闻这种淫荡的味道,她就越性奋……快些打死我吧,不然我要爆炸了!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,行刑女便拥有了近乎无限的权力,能任意处置她的身体,并在任何时间用手枪杀死她。也就是说,如果行刑女性瘾发作,和她再做一次爱也并非不可能。不过逸菲并不想和行刑女临死做爱,她只想快些感受子弹穿透乳房的痛楚——和它带来的无尽快美。 枪支发出咔咔声,那是行刑女在上膛。逸菲吞了口口水,却并没有立刻听到枪声;这令她更加紧张,看来行刑女不准备速战速决,而是要羞辱她一番,再将她处死了。 这也不能怪行刑女:毕竟“胜利者羞辱并处决失败者”这一剧本本就是逸菲安排的,她无比渴望在临死前受到彻骨的羞辱,毕竟她已经在优渥的环境中生活了太久,几乎忘记那种丢尽面子的感觉。如果可以,在这里、在临死前重拾倒也不错。 身后传来哒哒声,行刑女踱步至逸菲身前,用枪指着她的脑袋。逸菲仰头看向行刑女,眼泪不住地流淌;她可是个表演小能手,表现出这点委屈轻而易举。 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逸菲哀求着说,紧闭双眼,仿佛不忍心看到自己被处决的血腥场面;但随后的请求暴露了她的目的:“请不要用枪打爆人家的头” 行刑女仰天大笑:每个受刑的女孩子都这样,都不想脑袋开花,更不想失去体验最后一场高潮的快感,如果脑子被打烂了还怎么享受嘛!这个要求合情合理,她将枪口从逸菲头上移开:看来自己的“手下败将”也没那么勇敢。毕竟有的女孩子——扮演女革命者那种——敢于越过枪口和她四目相对,直到她忍不住眨眼才算对峙结束。这个扮成兔女郎的少女显然没有那种勇气,从她那狂泻的淫水中就能看出来了。 “那是当然”行刑女说着,“子弹会从你的右乳房射入,贯穿乳腺组织和肋骨后停在你的身体里,这是造成伤口最小的行刑方式。而你会在子弹入射后大约五分钟毙命,是否明白?” 光是听听这一套处决流程,逸菲的身体就要烧起来了,她扭动身体,做出不甘心的样子:“人家还没成年呢,人家还不想死……” 浑身上下的绳索都被她的动作牵拉,摩擦她的敏感部位——乳房侧缘和下体之类,立刻让她体验到绝美的快感,于是她再次趴在地上,气喘吁吁,几乎无力直起身体。 “还是说你想从背后中枪,那样死亡时间只有四分钟?” 逸菲可不想在趴着时被枪决,赶紧直起身子,死死地盯着“莉莉”,这是她剧本中最重要的一环:名为“莉莉”的美少女枪杀自己。如果中枪的那一刻她没能看见莉莉,她会后悔死的。 “真乖,选择了痛苦最小的一种”莉莉说着蹲下身,用枪抵住逸菲的下巴:“但是你这件衣服……很麻烦,会让子弹路线偏转” 逸菲惊讶地低下头去,第一眼看见的自然是自己的乳沟,被两片乳贴约束的乳沟十分诱人,现在已经灌满汗液;随后她才注意到莉莉所指:是兔女郎装胸前那两扇棉袄一般的装饰。不过衣服再怎么厚也不至于影响子弹路径吧?逸菲疑惑地抬起头望向行刑女。 “会的哟”行刑女将枪口转向她的胸部:“没有视野,我就无法精确命中你的乳房,也就没法最大化刺激,你总不想在只有痛苦中结束生命吧? “……不过呢,介于你的手已经被绑住了,我不介意帮你脱下兔女郎装”行刑女坏笑道。 “不要……”逸菲口上拒绝,却欲拒还迎地将胸部高高挺起,方便“莉莉”将她脱光;被脱衣是在她预料之中的,兔女郎装的抹胸设计就是为了方便脱掉;而她?反正很快就要死掉,暴露自己的一部分隐私没什么大不了的。 行刑女绕到她的身后,双手穿过逸菲的腋下;逸菲的腋窝非常敏感,被她的巧手一摸更是浑身瘙痒难耐,几乎摔倒在地。好在行刑女及时拉住她、将她抱入怀中。 “可别忘了你的隐形肩带,兔女郎不应该有隐形肩带哟” 逸菲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上还挂着隐形肩带,那是平日里为了防止衣服滑落而设计的;可如今她都要死了,衣服滑落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?她有些沮丧,自己竟然这么粗心。 “拆肩带的服务免费”行刑女吐出的气流吹动她的耳垂,令她浑身战栗:“但是剩下的,要附带惩罚哟” 逸菲性奋到无法思考,还有什么惩罚是比死亡还大的?难道她要往自己体内塞一颗跳蛋,让她在在性高潮中沉沦,直到死去? 肩带被拆开,兔女郎装明显往下落了一截。她的阴部还是被勒得很紧,但那不是衣服,而是绳索的功劳。捆绑她的行刑女不愧是专业人士,这么一番挣扎都没能松动绕过胯下的绳索,恐怕这股压力要伴随她直到死咯! 好像知道逸菲腋下敏感似的,行刑女的手退出她的腋窝时又在那里挠了挠。逸菲差点失控,她的身体猛地弹起,而后又落回地面,无视阴部被绳索压迫的疼痛和快感,躲闪着行刑女的双手。 “接下来是扒胸罩”行刑女无视她的挣扎,绕回逸菲面前,双手摁在她的胸部;这个距离上,她能清晰地看见少女乳房皮下血管,青色的血管仿若蹦跳着,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。 行刑女稍微用力,抹胸便已滑落,如逸菲所想,半露出她的乳房——或者说乳贴。肤色的乳贴在平日里非常不显眼,是穿着暴露而不想走光的绝佳选择;但在衣服都被剥落的情况下,乳贴反而变得极其色情、诱人。 “乳贴也是会影响弹道的哦”行刑女说着,继续扒下她的兔女郎装,直到胸部完整暴露在外;逸菲惊叫一声,不知是摩擦带来的刺激还是精神上的幻想,她的下体又射出一泡乳白色液体;如果这时候从下往上看,会发现她的大腿内侧爬满粘稠的体液,兔女郎下摆也已湿透,露出皮肤的颜色。 行刑女剥下乳贴的动作十分娴熟:先是捏住乳贴外侧边缘,再一点点抠开,使其和皮肤分离;这一过程不可避免会接触到逸菲的乳房,她感受到的刺激自也不必多说;更何况剥去乳贴本就是一件又痒痒、又令人期待的过程,她呼吸急促,几乎等不及那最后一下—— 只听“啵”一声,两片乳贴彻底离开逸菲的身体,露出其下粉嫩而勃起的乳头;乳头虽被乳贴压扁,但失去压力后很快便挺立起来,连行刑女都忍不住摸了一把。乳贴留下的黏性差点粘住她的手,她闪电般缩回手,将乳贴丢在一边,然后帮逸菲半穿回兔女郎装——仍露出大半个乳房,只是稍稍遮住乳头,连乳晕都没有遮全。乳头上距乳房边缘约三分之一处,这是达成最大快美而不破坏乳头的最佳位置,她作为一个行刑女自然是知道的。 “不用……不用打乳头吗?”逸菲有些呆滞,她刚刚从一系列逼近极点的刺激中恢复过来,说话都颤颤巍巍。 见这个少女如此不懂规矩,行刑女决定吓唬她一回:“不好意思我忘了,那是当然:刺激乳头能让少女达到生命里最剧烈的高潮,今天为了惩罚你忘东忘西,我要给你戴上这个” 行刑女说着起身,从不远处拿来一个闪亮的小盒子,逸菲认得那是什么:一对挂着铃铛的乳头夹,是这里的标准装备,没想到行刑室也有配备。 打开盒子,铃声飘然而出。逸菲完全被那对银闪闪的夹子吸引:带有锯齿的夹口若是触碰少女娇嫩的乳头,该是多么痛啊!真该死,自己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,以至于要被施以乳夹羞辱? 逸菲装作不顺从的样子向后撤,但在手臂都被捆绑着的状态下,根本无法躲开行刑女的追击。行刑女轻而易举地抱住她,揉捏她的乳头使之更加挺拔,然后为她戴上乳夹。 爆炸般的快美传遍逸菲的身体,她踢掉一只鞋子,双腿在地面摩擦,下体如失禁般涌出淫水。她甚至无法跪立——按照规定,那是受刑时的姿势。 行刑女抱着逸菲缓和了许久,直到她不再挣扎,才去帮她捡回鞋子:“鞋子也是衣服的一部分,只有在中枪后才能甩掉哦” “谢谢你”逸菲虚弱地说:“人家感觉好舒服,已经完全准备好了……” “如果你不能跪立,我可以把你绑在行刑桩上面”行刑女说。 “不……不必麻烦”逸菲挣扎着起身,双膝跪地,臀部离开地面:“就这样枪决人家,对准人家的胸部……不要离开人家的视线好吗?” 行刑女再次检查枪支:弹匣里有一发子弹,是单枪枪决……不对?! 她再次检查,发现自己没有记错:膛内也有一发子弹,是她在行刑伊始上膛时填入的。如此一来必然是某个环节出了疏忽,单枪枪决便双枪枪决,这种事故她可是要负责的!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逸菲,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正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,白嫩的乳房露在外面,乳头下的铃铛随着呼吸轻轻摇摆——该死,自己一开始就看错了她,她才不是什么胆小鬼,她是拉自己下水的夺命鬼! “怎么了?”逸菲问道。她已经注意到“莉莉”表情中的惊恐,内心无比欢畅:“终于让这个女人认识到我的厉害了” “枪里有两发子弹,是不是你违规带进来的?” “……” “说吧,除了你我没人会知道真相,无论如何,我是活不过这个月了” 为了保护受刑少女的隐私,行刑室里没有任何记录设备——除非少女主动要求,而逸菲没有提出这种要求。 “是呀,我想人家这么可爱,又这么娇弱,大人您威武霸气,不会连和人家一同赴死都不敢吧?” 这里的规定就是行刑女负责制:行刑过程出了任何意外——比如单枪枪决里出现两发子弹——她就要被追责,最重可被判处死刑。 自己完全被这个少女玩弄了,只要善后人员进来检查,必然会发现枪里的一发未发弹;除非她把两枚子弹都送入少女的身体,那样无疑会令受刑者更爽,但是对她而言不是一件好事:尸检中发现两发子弹也会触发追责机制,无论如何,她不可能逃过少女的“报复”。 “哎呀,您也是枪决爱好者,和人家一样被枪杀有何不可呢?再说了,还有人家陪着您呢!” “莉莉”不免惊慌:虽然她也很喜欢枪决,但终究不是最爱;更何况这种程度的处罚一般是公开行刑,她不知自己有没有在大众面前受刑而不崩溃的勇气。 “快点嘛……人家都等不及了……”逸菲摇晃胸部,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。 “莉莉”不耐其烦,举起枪对准逸菲的乳房;白嫩的乳房上有一颗红色痘痘,仿佛早已设定好的标靶,为她指明了方向。 “被莉莉射杀,好幸福……” 枪声响起,却并不刺耳;特制的小口径子弹动能不大,只够勉强穿透少女的肋骨而已;若是穿胸而出,那就太残忍了,少女会在剧烈痛苦中死去,根本无法体会枪决的快美——虽然身体会对疼痛做出补偿,但它也是有上限的。 逸菲倒地挣扎,淫水如水泵那样涌出,再被她的双腿涂抹的满地都是。房间里立刻充满淫靡的气息,连行刑女都不禁感觉到一丝性奋:她将手伸进衣服自慰,却发现下体早已泛滥成灾。 这本是禁止的事情:出于对受刑者的尊重,行刑女不能在处决过程中手淫;但是反正她马上也要死了,还有什么能拦得住她呢?她肆无忌惮地将两只手都伸进衣服里,一手捏住乳头,一手插进阴道,开始激烈地操自己。 逸菲的眼泪、口水和鼻涕混合着流淌,显然她痛苦不堪,也快美至极。胸前的伤口并不大,也没有流出多少鲜血,反倒是大量内出血在她被打碎的肺叶内流淌,令她呼吸困难,将她送上性快感的巅峰。她的手拼命向后伸展,带动绳索深深嵌入阴道;网袜在挣扎中刮破,两只鞋子也都被踢掉,露出粉嫩的足弓。 莉莉不是什么足控,但见到逸菲那时而蜷曲、时而伸展的脚趾还是忍不住扑了上去,抓住她的双脚、拉直,然后放肆地啃咬、舔舐。少女的脚清理的很干净,没有死皮,也没有异味,简直如婴儿一般鲜嫩。逸菲自然能察觉到这份瘙痒,她更加激烈地挣扎,但垂死的身躯终究抵不过行刑女健硕的双臂,她的脚被死死地按在地上,动弹不得,沾满莉莉的口水。 啊啊啊,逸菲想着,实在是太幸福了,临死前还受到莉莉这样的款待。其实她更想像个奴一样去舔莉莉的脚趾,不过不知道她会不会给自己这种机会。 “脚……脚……”逸菲沙哑地说,口中吐出血沫;莉莉明白了她的意思,立刻脱下靴子,将脚踩在她的脸上。长时间穿着靴子令她的脚有种酸臭的汗味,逸菲感到难以忍受,立刻后悔想要逃离;可是莉莉怎么会放过羞辱她的机会?她脱下另一只靴子,将两只脚全部踩在逸菲的口鼻上。 酸臭味令逸菲几乎窒息。她的挣扎愈发剧烈,身体也对此做出更剧烈的反应:淫水在臀部下形成一片小潭,伴随着稀稀拉拉的黄色液体:她失禁了。 逸菲不知道枪决也会失禁,尴尬地想要逃离、想要遮掩,却被莉莉拉回来,继续用脚踩住口鼻。无奈之下,逸菲只能像虫子一样扭动身体,双腿推着身体蠕动,再被莉莉用脚拽回原地。感觉到逸菲挣扎的动作小了许多后,她便放心地空出一只脚去摆弄她的乳头。莉莉的脚趾十分灵活,时而扭转,时而拉扯,时而将乳头摁入乳房,将逸菲挑逗得高潮连连:下体涌出的淫水几乎呈喷射状,那是少女极端快美的证明。 五分钟的时限慢慢逼近,逸菲依然活力十足,挣扎着、蠕动着,下体流出淫水。莉莉怀疑若不是戴上了乳夹她还要分泌出乳汁,毕竟那对乳房那么饱满…… 虽然她还剩很多时间和逸菲消磨,但她已经不想等待。既然枪膛里有两发子弹,那为什么不小小地惩罚这个少女一次呢?她捡起枪,对准躺在地上不断翻身的逸菲。这次她瞄准的是阴部。 枪声再次响起,在逸菲短暂的休息空挡,她的阴部被一枚子弹命中。那是她从别处偷来、专门准备用于这次处决的弹药,如她预想的那般被射入自己的身体,给她垂死的生命带来最后一场盛宴。 性激素前所未有地迸发,尽一切努力克制爆炸般的痛觉。只见她双腿撑地,将胯部高高拱起,如骄傲地展示自己的潮吹;但只坚持了不到一秒钟便再次落地。随后她踢蹬着,将下体流出的血液弄得到处都是。这是双枪枪决的标准流程:打穿股动脉,令受刑人尽快死去。 少女哀嚎着、抽搐着,无助地看着血液流出身体。莉莉赤着脚走近她,最后一次将脚放在她的脸上,只不过这次是为了帮她合上眼睑。 逸菲顺从地闭上眼睛,再也没有睁开。她突然有些怀念那种酸臭味,想要临死前再闻一闻。不过莉莉终究没有遂她的愿,那双脚步渐行渐远,大概是去准备她死后的事情了。 逸菲突然感到无比孤独,她就要这样独自一人死去了吗?虽然她确实做过对不起莉莉的事情,但把她丢在这里等死也太残酷了。她多希望自己能在莉莉怀里,听着她的碎嘴,感受着她的气流吹动自己的头发,幸福地死去呢? 和“莉莉”的纠葛源自一个电子游戏。在那个游戏里,她总是玩不好莉莉这个角色,总是害得她被敌人杀死。久而久之,她便觉得自己欠了莉莉某些东西,她害死莉莉那么多次,总该让她报复一次吧?可自己还是不省心,又陷害了她一回……不过无所谓,自己马上就要死了,莉莉也开了两枪,这算是扯平了吧…… ……行刑女抚摸着逸菲的胸部,已经感受不到她的心跳。她大胆地扯下逸菲乳头上的夹子,揉捏她的乳头,这是极其剧烈的刺激,少女不可能无视它继续装死。不过既然这么一番揉捏都没法唤醒她,行刑应该是结束了。 她开始善后:用拖把擦干净逸菲流出的鲜血,然后为她穿戴好衣服——鞋子除外——那双脚实在是太过诱人,她巴不得多欣赏一会儿。虽然尸检时还要脱衣,但她仍然不希望少女的隐私被更多人看得精光。随后她为逸菲解开绳索,将她的双手放在身侧。绳索的一段已经被淫水浸透,闻上去还有股清香。若她能收藏这一段绳索该多好啊!只可惜行刑女是不得拥有私人物品的。她们是刽子手,已经将一切都上交给组织,与组织共进退,听从组织的一切号令。 随后她按下电铃,召唤房间外等待多时的其他行刑女进来交接。她没有掩饰自己的非法行刑手段,当场便被控制、捆绑起来。 两天后,经过审判,行刑女“莉莉”采用非法方式虐杀受刑者罪名成立,根据“以眼还眼”原则判处双枪枪决,公开行刑。她的尸体会和逸菲存放于同一停尸间等待后续处理。 第5章 外传02:天使坠落 天使长什么模样?天使穿什么衣服?逸菲自年幼时就开始思考这种问题。她时常幻想着自己能变成天使,每天都能穿喜欢的衣服,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最喜欢的玩具是换装人偶。在这个新玩具飞速出现又淘汰的时代,她的爱好显得有些老气。 现在她终于不用给人偶换装,假装那是天使了;君子国提供无穷无尽的衣服款式,她可以尽情挑选。 最终她选择了一款白色连衣裙。白色是天使的颜色,至少逸菲自己是这样认为的。抹胸能确保肩部以上没有任何阻碍处刑的多余布料,乳撑内衬带有粘性,可以直接粘在乳房上,避免行刑过程中脱落;和不透明上装不同,裙装是层层叠叠的轻纱,越往下越薄,能隐约看见大腿的形状,足以让人浮想联翩:只要她稍稍抬腿……嘿嘿。衣服外表面经过预先处理,装点着许多纷乱的羽毛,这是没法在后背挂上翅膀的替代方案。当然,其寓意也是很好的:她是犯错的天使,被折断双翼、判处绞刑。 至于鞋子,逸菲选择的是一双绑带高跟鞋,将脚后跟、脚背和脚趾完全暴露出来,几乎与裸足无异。君子国当然不禁止裸足受刑,但她还是觉得穿着鞋走上刑场,再把它甩掉更合适一些。 此外,她还戴上一双白色丝质手套,并将头发染成金色盘在头上,这一切都是为了符合她心目中“天使”的形象。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,逸菲忐忑不安地在行刑室里踱步。马上就要以绞刑的方式结束自己的这一生,她感到无比性奋。提前放进阴道内的药栓开始发挥作用,她感觉下体涌动着一股暖流,药物正在她的体内扩散,绞刑结束前会持续不断刺激她的身体,令她无法控制地高潮。 “受刑人逸菲,你好,我是你的行刑女”门打开,一名身穿情趣内衣的少女走了进来。 正是逸菲点名要求的服饰:背心——或者胸罩半遮住行刑女的胸部,但其中又有大面积镂空,几乎将她的乳房全部暴露出来;她的下身是一条丁字裤,隐藏在胸罩耷拉下的轻纱遮羞布后面;丁字裤仅有几条绳索组成,想必穿起来不会很舒服。再往下,她的双腿上套着一双丝袜,没有穿鞋;或许是为了和逸菲的配饰相对,她也戴着一双黑丝袖套和弯曲的角状装饰物。逸菲出神地看着她肥硕的臀部随步伐抖动,忘记了回答她的问题。 “重复:你是否名为逸菲?” 逸菲这才缓过神来,赶紧答应;两人又遍历了一遍行刑相关事宜,在一切确认无误后,逸菲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这意味着她的这一轮生命已经被剥夺,她绝不可能活着离开这个房间。 “你个小机灵鬼,还是被我抓住了吧——”行刑女贴在逸菲耳边低声说道。伴随着气流吹过耳垂,逸菲感觉到手腕传来的冰凉触感:是一副手铐。逸菲浑身颤抖了一下:手被绑在身后,脚上穿着高跟鞋,身边是比她强壮、高大的恶魔,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逃脱。 战斗失败的结果是这样吗……被束缚着在绞刑架下痛苦死去……逸菲想象着自己的悲惨遭遇,大腿摩擦阴部,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粘腻的液体,凉飕飕的。 “哟,怎么,还想让我把脚也捆住?”行刑女仿佛猜到逸菲所想,手顺着逸菲的身体向下摸索,最后停在她的臀部;她只伸出中指和无名指,在逸菲的股沟划过;摩擦感令逸菲浑身战栗不止,淫水加速流淌,将内裤打湿。 “不要……不要”逸菲请求到:“请让我自由挣扎” “没问题,地狱提供人性化服务,你的死法可以全面定制……绞刑,我没记错吧?” 逸菲点点头。 “还是短距坠落!这可是最痛苦的方式,你确定不改主意吗?” 逸菲吞了口口水。她自然是怕痛的。但是和窒息所能带来的快美相比,勒脖子的痛苦好像又算不得什么。 “不改” “好的!贵客这边请~”行刑女说着,一只手搂着逸菲向绞刑架走去。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逸菲脚下高跟鞋发出的声音。她不太习惯穿高跟鞋,因此走得很慢。这给了她充足的时间看清自己即将面临的环境。 绞刑架其实早就立在行刑室中央了。逸菲一直避免直视它,好像这样就能逃避死亡似的。可现在,随着她越走越近,她不得不看向那巨大的构造;高大的门型框架下吊着相对而言很细的绞索,逸菲一度以为绞索细到能把她的脖子勒断;但当她走近些才发现原来那根绞索非常粗,是为了延长挣扎时间而设计的。 门型框架四周摆放着一些装饰,头骨之类的。其造型之逼真一度让逸菲以为这是从某个死去少女的身体上取下来,但她很快便排除了这种可能,君子国的每一具尸体都被严格保管,怎么可能轻易分割成几块拿出来当作装饰! 但行刑女却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看到那个头骨了吗?那是我上一个战利品哟~很快,过不了多久,你也会和她一样,只剩下一个骷髅头哟~” 想象着自己的尸体在死后被剥个精光,搞不好还会被凌辱,脑袋也会被切下来当作纪念品,逸菲又是一阵性奋;淫水已经穿透她的内裤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,她必须全力夹紧大腿才能避免淫水滴答一路——要不然就太羞耻了!她有些后悔,不该往阴道里放春药的。 逸菲终于走到绞刑架前。绞刑架下摆着一个到膝盖高的梯子,看上去污浊不堪,显然已经用过很多次了。若都是这个恶魔的成果,那她可真是一位高效的刽子手。 “你不再求求饶吗”行刑女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,“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哟~说不定我会同意呢~” “才不,我要……我要捍卫天使的尊严!”逸菲高傲地抬起头。她虽把头扭向一边,却还是忍不住用余光扫视硕大的绞刑架。这是她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死去,怎能不感到性奋和期待呢? “切,要我说被绞死才是没有尊严的呢!”行刑女继续诱惑:“你想想,挣扎、失禁,哪一个都是……” “别废话,要杀就杀!”逸菲继续装作高傲;她的内心早已急不可耐,她多希望自己现在就走上绞刑架,踢翻梯子,享受窒息的快感啊!可是她还是希望自己能被恶魔——眼前这个行刑女强迫着站上去,那样更屈辱一些,会令她的快感加倍。 “好好好,不多废话”行刑女说着,开始拉扯逸菲的胳膊、推她的后背。逸菲抵抗着,但无奈力气不如行刑女,很快便被推到梯子旁边;随后她半是自愿、半是被迫地登上梯子,并且头向前低着,做出等候绞索收紧的姿势。行刑女也不客气,将绞索套在逸菲颈部,然后收紧。粗糙的麻绳刺激着逸菲娇嫩的皮肤,她感觉简直要舒服到爆炸。这种绝望而无力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着迷,也许只有绞刑能够赋予。 “你来下达执行命令,还是我来?”行刑女隔着胸垫抚摸逸菲的胸部;她不能妄然撕下胸垫,因为此前逸菲曾明确表达过拒绝;因此她只能隔着衣服抚摸、想象少女完美的胸部曲线,并期待自己能在吊死她后短暂享用了。 “你来,我喜欢没有预警的事情” “你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 “请帮我解开鞋带,我希望能在挣扎过程中甩脱它们” “没问题!” 行刑女解开系在逸菲脚腕上的系带;这样一来这双高跟鞋就只有脚趾处的绑带固定了;只要她的双脚离开梯子,高跟鞋就会立刻脱落,将少女白皙的双足彻底暴露。 “准备好了吗?要——去——咯——” 逸菲这一刻却突然中二爆棚,喊出她早已准备多时的口号:“我们天使永不言败!你杀死我一个不意味着……” 话音未落,逸菲便感觉脚下的梯子被迅速移开;一同到来的还有失重感,和脖子上骤然增加的压力。 得益于行刑前的精确计算,逸菲的身体只下坠了数厘米,这在绞刑中是痛苦最持久的一种;换句话说,也是最为快美的一种。绝大多数少女都会在短坠落绞刑中体会到空前绝后的快感,少部分甚至会发生性高潮。而对塞着阴道春药栓的逸菲来说,她的目标是确保至少一次高潮。 逸菲的身体绷直了数秒,但她并未感觉到脚底空空;她艰难地向下看去,却发现高跟鞋还被绑在脚腕上。她疑惑地看向行刑女,立刻看到了她不怀好意的笑容。 “怎么能请求恶魔帮你做事呢?要知道恶魔都是不可信的呀~”趁着逸菲还没开始挣扎,行刑女抱住逸菲,给了她少许支撑,顺便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:“只可惜你轻信魔鬼的承诺,马上就要变为一具尸体了,哈哈哈……” 说罢她又放开逸菲;逸菲被抱住的时间太短,根本来不及调整呼吸;再次被绞索勒住脖子后,很快就憋得满脸通红。她下意识地想用手抓住脖子上的绞索,但只伸到腰侧便停止:她这才想起自己的双手还被铐在身后。 真是绝望。呼吸困难,双手被反绑,她必死无疑。被处决前还要遭受如此羞辱,逸菲感到非常不甘心,双腿不住地摆动;事实上这是她刚才想抓住绞索时就已经开始的动作,现在只是幅度更大了些。用死亡之舞来描述逸菲此刻的挣扎再合适不过,她就像一个舞者,在空中翻飞,肆意伸展自己的四肢;虽然手臂受到束缚,但那双大长腿可一点儿都不受限,前后左右踢蹬着,时不时还蜷缩起来再猛地蹬直,像是要踢飞什么似的。一只高跟鞋已经被甩掉,另一只没有被完全解开的高跟鞋则还挂在她的脚上,虽然脚趾已经脱离绑带的固定,但脚踝处的系带却让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甩开它。 真是对不起,逸菲,可我实在喜欢你不好好穿鞋的样子……等你死后,我会帮你把鞋子脱下来的。行刑女牵拉着丁字裤前后摩擦自己的阴部;看少女被绞死无疑是一种享受,她要抓紧时间自慰一把,因此紧盯着逸菲的挣扎,生怕错过一个细节。 逸菲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鞋子无法被甩脱;她恐怕就要这样穿着半只鞋子——只有一根系带挂在脚踝上——死去了。这样也许不算太坏?就当是恶魔的凌虐……逸菲这样想着,踢蹬稍微减弱了一些。 但是阴道内的药栓不给她机会,随心跳加速,大量血液流经阴部,药物更快地在她体内扩散,促进淫水分泌和乳头勃起,让她浑身燥热难耐。她感觉自己仿佛正在疯狂做爱,只不过另一方掐住她的脖子、捆住她的双手而已。受刑前她特地选择了硬质栓塞,如今看来是极其错误的选择:光凭窒息她就已经够狼狈了,再加上春药的作用,她的尸体该多么淫荡啊! 行刑女清晰地看见逸菲的双腿间流下液体,一些液体甚至离开大腿根,直直地滴落在身下。进度怎么这么快?行刑女有些慌张,一般来说高潮集中在绞刑的最后一分钟,那是少女身体明知回天乏术而做出的补偿,是为了让少女死得没那么痛苦;可现在绞刑刚开始几分钟逸菲就已经出现高潮迹象,是否意味着她不到十分钟就要死了? 她倒不担心逸菲死亡时间长短,反正结果是逸菲是被绞死的就行;但是她自慰的速度必须大大加快:死掉的少女没法让她提起丝毫性趣,她必须在逸菲的挣扎彻底停止之前完成自慰。 挣扎仍在继续,逸菲身体的晃动使得不少羽毛脱落,更像是一位天使在受刑了。她的身体摇摆着、旋转着,时而背对行刑女,时面对而之,因而可以清楚地看见她正用丁字裤手淫。想到自己的死亡过程还要被当成手淫材料,逸菲感到十分羞耻。可她什么都做不了,身体仿佛已经脱离大脑的控制,她甚至没办法停止挣扎,只能任由双臂双腿的无规律摆动,尽管这种摆动的直接后果便是让内裤越来越松。 逸菲可没考虑过绞刑过程中内裤滑落的情况。她向来喜欢穿宽松的内裤,但却从没想过这一偏好会导致如此恶劣的后果。她拼尽全力想夹紧双腿,但只静止了一秒,大腿便又开始踢蹬;已经被淫水完全浸透的内裤变得沉重而湿滑,随着少女腿部肌肉的抽动更加快地向下滑去;内裤滑过她的大腿,将大腿内侧的淫水涂抹均匀,仿佛一双手轻柔地拂过她的敏感部位,令少女一阵酥麻,更加卖力地挣扎起来。那一小块布料在她的膝盖停留了几秒,很快便被小腿的摆动甩到一边;逸菲的最后机会是用脚趾夹住它,但她失败了。湿漉漉的内裤正好落在行刑女不远处,被后者用脚尖挑起攥在手中。 行刑女拿过逸菲的内裤,仔细闻了闻;少女的淫水有种奇妙的清香,看来在君子国的饮食不错。她明目张胆地伸长舌头,用非常夸张的姿势舔舐少女的内裤,以便远处绞刑架下、泪流不止的逸菲看清。 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就这样被人看光光,逸菲感到羞耻至极。羞耻感刺激着她,令她更加性奋,反复踢蹬之下她的双腿已经酸麻不堪,像是刚刚经历一场长跑;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,酸痛的积累只会比平日里更加迅速,现在的痛楚已经远超平常,全靠她体内的激素和药物支撑着求生的意志。 “等你死掉我会把它塞回你的嘴里!”行刑女远远喊道。逸菲听此下体又泵出一股黏液:吃下自己的淫水,这是何等的羞辱。虽然在君子国的淫荡生活中她吃过别人的淫水,也被别人吃过,但吃下自己的却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。不过想想那样子也蛮好笑的:眼睛翻白,舌头半吐,嘴里塞着混合着口水和淫水的内裤……实在是太羞耻了! 逸菲已经彻底放弃了踢掉鞋子的意愿,那鞋子便在她的脚下晃来晃去,绑带时不时拂过她的脚心,令她感到瘙痒。她脚趾反复勾起又伸直,像是想把鞋穿上一样;但是在看不清脚的位置、又无法控制自己四肢的情况下,她怎么可能穿回去呢?最终只能任由高跟鞋底半脱不脱地在脚下摇晃,脚踝处不断变化的压力让她幻想不止:若是行刑中被绑住双脚该是怎样的体验?会不会比让双腿自由踢蹬更加快美? 不知不觉中快感在累积,终于在某一时刻达到峰值。连逸菲自己都没想到她的刑中高潮竟然会这么剧烈:身体向后反躬着,仿佛一张被拉满弦的弓;脚尖直挺挺地指向地面,白皙的小腿连同脚背一同示人,简直完美到想让人扑上去舔舐;手臂在身后极度伸展,十指全部张开仿佛在抓握什么看不见的物品;她的头也高高扬起,看向行刑室的天花板,以及绞索系在绞刑架的位置。即使灯光不甚明亮,她依然觉得十分刺眼,这是因为她的眼睛已经失去聚焦能力,现在她看到的一切都模糊不清。 伴随着颤抖般的快感,一股激流从逸菲的下体喷射而出。我失禁了吗?逸菲努力想要低下头去,却并没有发现任何黄色的痕迹;事实上她有限的视野内只能看见自己的胸部和连衣裙的乳撑,更远处的物体对她而言完全是一片混沌。但那股放泄的的感觉依旧在下体徘徊,她也确实感受到大腿内侧的暖流——怎么可能没有所察觉!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行刑女温柔的双手抚过自己的身体,令人浑身酥麻、无力,好像那双手正在吸取自己的生命一般。当然她也知道,真正令她恐惧到动弹不得的是行刑女所代表的处刑机器,是君子国严密到残酷的秩序,这种秩序能轻易剥夺她的生命,而她无可反抗。 可是行刑女却并没有在她身边,既不是失禁也不是抚摸,她泄出的液体会是什么呢?难道自己能分泌如此大量的淫水?那可真是太淫荡了!想到这里,逸菲的脸更显深红。 但稍远处的行刑女则看的一清二楚:从少女下体喷射而出的不是尿液,而是一种颜色类似淫水的亮色液体。它比淫水稍淡,但也带着少女身体的清香。这就是“潮吹”,一种女性身体在极端快美下的自发反应。 行刑女为之振奋:自己竟然有幸处决这样一位绝世大美女:她身材奇佳,容貌绝顶,更重要的是在被自己亲手送上绞刑架后潮吹,多么完美的一场处刑!这将是她余生都值得吹嘘的资本。 高潮余韵渐渐散去,痛苦再次控制逸菲。身体需要时间恢复激素供应,更何况是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。逸菲的脸色已经变得紫青,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,口水挂着丝滴在她的胸前,每落下一滴便给她带来少许清凉,仿佛有人在触摸她的胸口。真是可惜,她怎么会提出那么蠢的要求,竟禁止行刑女碰触自己的身体;若她能在此时捏住自己的乳头,自己想必会性奋到爆炸吧。 高潮后静止下来的双腿再次开始挣扎,看上去就像回光返照一般。其实现在远未到濒死的程度,少女的体力还能支持她挣扎很久呢。可这是短坠落绞刑,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大幅度缩短行刑时间。她先是小幅度摇动小腿,如此动作带动她的身体一起摇晃起来;随后是更用力的挣扎,反复把腿蜷缩再猛地蹬直。看上去她想找到什么支撑点,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样想的。痛苦之中逸菲无法顺从自己的意志,求生的本能使她盲目地挣扎,凭空消耗体内残存的氧气。 腿的踢蹬带动身体晃动,随后她的双手也恢复了动作。白色手套下修长的十指反复曲伸,有时又被手臂带动伸向脖子,但最终也只能止步于乳撑附近。无意识的抓握使得粘性渐渐失效,抹胸下滑了不少,其中一侧已经能明显看见乳房的形状,估计乳晕乃至乳头已经不再遥远。然而痛苦之中的逸菲无暇顾及走光的窘态,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如何挣脱绞索这一件事上。 有粘性的乳撑内衬牵拉着少女的乳头,带给她如受到乳头羞辱一般的快感。她简直不敢相信,还以为是行刑女打破了规则前来帮她按摩呢,结果再睁眼才发现胸前空无一人。该死,魔鬼凌虐处刑天使的画面就这样被一纸协议破坏,她后悔的直想回到几天前,给那个签署协议的自己来两耳光。 魔鬼不应该密切关注天使的生命状况吗……自己在一边手淫算什么啊……逸菲想要发出无声的怒吼,别管你那个什么破协议,快点来伺候我!可是她很快又想到自己脚下的鞋子,对啊,还有前车之鉴呢!怎么能要求魔鬼帮她办事?搞不好她会把自己扒个精光,然后肆意欣赏自己的裸体吧。她突然颤抖了一下:如何保证自己死后不被这样对待?逸菲好像没有什么办法。看魔鬼那淫荡模样,好像没有什么方法能阻止她凌辱自己的尸体。“天使的诅咒”?算了,没人会相信那玩意,再说即使自己想念出诅咒的内容,也没法说话;她的气管被紧紧勒住,只能发出些混着口水的咳嗽声,根本没办法说话。 阴道内的药栓再次发挥作用,快感逐渐涌现,替代了令她痛苦的剧痛。快美之中,逸菲已经忘记自己还在绞刑架上,她的挣扎愈发剧烈,全然不顾遍及全身的酸痛。如此大量的无氧运动对身体有极大的损害,但逸菲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:这是绞刑!再多的伤害对她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?结局不都是死掉嘛!还不如玩得尽兴一些,即使尸体多么淫靡也与她无关了。 行刑女看了眼钟表,预定处刑时间已经过去一多半。她得抓紧时间享受,便加快了揉捏阴部的速度;这条丁字裤做工实在不敢恭维,稍稍摩擦几下阴唇就已经开始疼痛。好在下体也正涌出大量淫水,透过丁字裤流到地上;她的腿呈M型叉开,远看去十分淫荡。 在这个距离上,逸菲看见的行刑女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子,而且随着她身体的转动不断在视野中消失、复现。痛苦使她记忆中断,她忘记了那人是谁,也忘记了那人正对着自己手淫,只能顺从身体的意志,更大幅度地挣扎、消耗力气,寻求永远也得不到的生存可能。少女固然知道这点,也已经放弃求生;但她的身体不允许,反而如叛逆般更加剧烈地挣扎,甚至将腿抬到与腹部同高,从而将光洁无毛的阴部都展示出来。 行刑女无意查明逸菲到底是做过脱毛手术还是天生缺少体毛,她现在只想尽快让自己达到高潮。其实早在她送逸菲上绞刑架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位少女体表光滑,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分。她多想好好欣赏一下这位少女的身体,只不过踢开梯子后,她就只能欣赏她尸体的美貌了。 在挣扎、摩擦、瘙痒的作用下,逸菲终于迎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。这次比前次甚至更加剧烈,想来其中必然有春药的因素。逸菲的头颅高高扬起,几乎扭断颈椎;她的双腿最后踢蹬了一下,然后并拢、伸直,大量的淫水正在从两腿之间的缝隙涌出,无法控制,无可阻挡,就连蓬松的裙摆也沾上了些许淫水,在一片半透明的轻纱之中尤为显眼。她的双臂猛地伸直,两手努力向两边伸展,似乎想要挣脱手铐;但那对手铐足够坚固,仅凭濒死少女的力量绝无可能挣脱。在随后又进行了几次失败的踢蹬和抽搐后,少女彻底死心,快感褪去,熟悉的酸麻和痛楚再次爬上她的身体。痛苦是如此剧烈,以至于她想立刻死去。但她现在比之前更惨,窒息和反复高潮耗尽了她的体力,现在她甚至很难挣扎,只能用肢体末端的抽搐示意自己还活着。 温暖的液体从下体泄出,这次不会错,她真的失禁了。看着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双腿流到地上,逸菲感到意外地轻松:她再也不用端着天使的架子拼命憋尿,没想到失禁竟是这样痛快的一件事情,好像羞耻感从来与她无关似的。 行刑女也已满头大汗,她刚刚在浑身颤抖中达成高潮;亲眼目睹生命从可爱少女的身体中渐渐抽离令她万分性奋,更何况这还是与她的“敌人”呢。现在她忙于用纸巾擦干净手和射出的淫水,方便等会处理逸菲的尸体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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